[宿主,其实反派大人他……]
第30章 冷艳教授(30)
祁衍看着它的表情, 嫌弃地皱了皱眉:“不要用这种恶心的表情看我。”
沈眷要是眼中泛起潋滟水色,祁衍要多兴奋就有多兴奋,可一只黄色的鸡露出这种表情, 他只感到恶寒。
零零零被气到了, 它气得毛茸茸地扑进了玩偶堆里,它就不该愧疚!
反正这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 它根本不需要管!宿主喜欢脑补什么就脑补什么吧!
祁衍低头看了看手机定位, 定位跳得很快, 没多久就到了离这里很远的地方,奇怪了,沈眷今天还有其他事要忙吗?
他藏下这些疑惑,点开股票, 他这几天一直在玩股票赚钱,不过他资金不多,只能当散户, 再加上祁衍需要了解每支股的优劣, 再谨慎地投。
因为时间比较短, 祁衍目前赚的不是很多,不然他还会花钱给沈眷买名贵的手表, 低于五百万他都嫌配不上沈眷。
祁衍观察了几番, 投了几支, 又在已经持有的股票, 选了三支在今天最高点抛下,回收笔可观的资金。
他并不贪心, 所以该抛就抛,这也是他赚的没那么多的原因。
做完了这些,祁衍就没有再管, 他看着手机上变动的定位出神,不知道沈眷准备去哪里,又要做什么。
他又拧起眉头,心叹,今天怎么才周五,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过周六了,然后去和沈眷甜蜜,哪怕什么都不做,他也欢喜。
没有沈眷的时光过得焦灼缓慢,时间悄然流逝,时间来到了晚上。
天际月明星稀,泛着漆黑的夜晚无比安静。
祁衍起身来到了酒吧,他准备干完今天就辞职。
他不想再靠这份工作赚钱了,自从有客人每日打赏再加上他有原始资金玩股以后,他已经不缺钱了。
而酒吧这份工作听起来拿不出手,和沈眷前夫没得比,祁衍早就有了舍弃的想法。
酒吧——
祁衍同往常一样在舞台上闪闪发光,好听动人的和弦从他唇缝中流出,掠起满堂尖叫喝彩。
他走下舞池,点了杯度数很低的酒,慢慢品着,祁衍时不时看看时间,马上就周六了。
临到约定好的时间,祁衍心越发焦灼,可从定位上看,沈眷还没回到燕京。
他再焦急也没有用,也不知道沈眷去了哪里。
平常总是笑得像尊胖佛像的经理,这次变成苦瓜脸,他皱皱巴巴地看着祁衍:“真不准备做了吗?是不是嫌工资低,工资还可以商量的嘛。”
他是真不想放祁衍走,自从祁衍来了以后,业绩起码翻了五倍,大家都知道他们酒吧出了个顶顶的大帅哥,都想来打卡看两眼。
再加上祁衍业务能力也很好,脾气看起来差,但并不凶,没什么架子,其实挺好相处。
祁衍不为所动,想起沈眷,嘴角有了丝笑,他眉眼柔和:“我怕他介意。”
经理恍然大悟,也不再劝:“原来是谈恋爱了。”
祁衍没有解释什么。
他和沈眷关系畸形古怪,他是男人不需要养,也不需要管,无名无份的存在。
他低垂下眉眼,喝了口辛辣苦涩的酒水。
经理叹了口气,把张卡递给他:“还是那位客人给的,听说你要辞职了,额外多给了点,拿着吧。”
也不知道那位很有眼光的客人哪来的这么多卡,祁衍看着这张卡,摇摇头婉拒了:“不了。”
沈眷答应他把周六的时间给他,虽然没建立健康的亲密关系,但终于有了点关系链接,祁衍要是再收别人的卡,他自己都感觉很怪异。
好像被包.养了似的。
经理看他神态坚决,把卡往回收:“行,那我跟客人说一声。”
说到那个客人也挺奇怪,穿着体面,西装革履,长得也顶顶漂亮,完全不像喜欢混迹这种场所的人。
怎么会日日给他们这里的主唱打赏?
经理和祁衍聊了几句,就走了。
祁衍一个人喝酒看定位,也挺有滋有味的。
就在他饮下最后一口酒,准备走出酒吧时,他听见身后影影绰绰的对话。
“这今天都没看见沈老师,好可惜。”
捕捉到关键词,祁衍耳朵竖起,这个世界上姓沈的人那么多,她们口中的沈老师,未必是沈眷。
奈何沈眷就姓沈,祁衍对这个姓就尤为上心。
“对呀,这几天沈老师很忙嘛,前几天要带人去外地参加比赛,没办法,不过今天听说是为了见他出差在沪都的丈夫。”
“我之前听说沈老师和他老公感情不是很好,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现在看来都是传言,不然干嘛特意去见前夫。”
“那可不一定,听说他们离婚另有隐情。”
祁衍听到这话,几乎是在同时确定了她们口中的沈老师就是沈眷,这个世界上没那么巧合的事。
祁衍不信巧合。
只是都离婚了,为什么还去见他前夫,难道想复婚?!
那边窃窃私语的对话还在继续,语气带着磕到CP的快乐。
“哎呦,沪都这么远,沈老师还特地出门去见他,就算真离婚了,那也是相爱相杀的剧本。”
对话带着些笑,刺激着祁衍耳膜。
他下意识把玩起了沈眷送他的笔,眉心凝得晦深。
剩下的祁衍听不进去了,怀着某个猜想,他把反复看了无数遍的定位放大,搜索。
显示——
沪都。
在和他亲密的第二天,沈眷就去见了出差在外的前夫。
同时,时针也指到了凌晨,今天是沈眷给祁衍机会的时间。
祁衍清醒地喝了很多酒,玻璃杯摩擦木质吧台,擦出刺耳到尖锐的爆鸣,嘶音高昂。
一杯又一杯,度数低的,高的,只要是酒祁衍都喝下了胃。
他的胃部灼烧发疼,一抽一抽的让额角滚下了汗。
祁衍很确信自己没疯,他不认为自己疯了,他还清醒着,他的理智冷静仍然盘踞在脑海。
他要清醒地撕碎多情的沈眷,理智地享受他的眉梢眼角,冷静地让沈眷哭泣说软化。
他堪称冷静地喝下最后一杯酒,祁衍的眼底被酒水覆盖,全是酒杯的锐利锋芒,和清明之下的癫狂。
祁衍走出了酒吧,明明喝了很多酒,祁衍脚步还是很稳定,一点摇晃都没有。
他按照私会的约定,幽魂般飘到沈眷家门口,按响门铃,唇贴着传声筒,嘶哑开口:“我来喂饱老师了。”
他眼中仿佛雄踞了匹野兽,晦涩地盯着,等待沈眷自动把自己送进他的口中。
然后,毫不怜惜的拆骨吃肉。
要让沈眷因为他痛苦不堪。
沈眷走了出来,穿着祁衍从没见过的衣服,一件大了一号的深色衬衫,虽然这衣服有点大,但还是把沈眷全身遮得严严实实。
衣服能掩盖沈眷身体大部分皮肤,却遮不住他唇上的红,祁衍眉心突突跳的发疼,太阳穴绷紧。
他掠开视野,去看沈眷除了嘴唇以外的其他部位。
无论祁衍怎么看,都看不见内里的皮肤。
祁衍不知道从丈夫出差地方回来的沈眷,身上是否还雪白干净。
他不需要深想。
他会亲手剥开沈眷一件又一件衣服,亲眼掠看,找寻每丝他喜欢或者不喜欢的罪恶痕迹。
接着把沈眷雪白脸庞染红,把干净衣服弄脏。
祁衍手指勾起沈眷肩上的布料:“老师今天怎么穿成这样?”
他吐气夹杂着浓烈的酒意,可想而知祁衍喝了多少酒。
沈眷鼻腔全是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却没后退,反而向前了半步,让祁衍能把他身上这件衬衫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