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寒的院子。
他正琢磨如何悄悄离开丞相府出去学习。
系统突然开口,[我们的机会到了。]
“什么?”余寒不解。
[丞相给余绥安排了书童。]
“怎么了?”余寒还是没搞懂这有什么稀奇的。
[你不知道书童的作用吗?]系统惊讶,之后解释。
余寒听完后,皱起眉头。
[我们可以收买书童,让对方带着余绥寻欢作乐玩物丧志。]系统建议。
余寒不说话,朝着外面走去。
[你背地里收买,不要大张旗鼓的。]系统又道。
余寒的心非常乱,还有一丝酸涩。
他也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同意,明明答应他的…都让他帮忙…
他显然忘记,那是被催眠后的承诺。
此时,留下的秋归正在书房给余绥磨墨。
少年仰望身边的大公子,耳尖泛红。
谁不知道余绥的大名,能够当大公子的书童,秋归只觉得自己真是幸运。
“少爷,你累了吧,奴给你捏捏肩?”他知道自己的作用,心里也期待着与大公子…
余绥本看的入神,耳边柔软的声音把他唤醒,他身体一僵,有些不自在,“咳咳,不用。”
“少爷~”秋归又柔柔的叫了他一声。
余绥整个人变成了木头。
留在少年要把手搭在他肩膀上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推开。
秋归吓了一跳,赶紧收回了手。
余寒见两人姿势暧昧,氛围温馨,只觉得碍眼无比。
“你们…”
“余寒你来做什么?”余绥不悦,“怎么连一点规矩都没有?”
“大哥,你留下了他?”余寒握紧双手,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怯怯的询问。
“怎么了?”余绥挑眉,“你是觉得不公平?你跟世子有婚约,再收书童像什么话?”
余寒咬咬唇,“我有些别的话,要跟你说。”
余绥挥手。
秋归非常有眼色,“少爷,奴先告退了。”
听他柔情似水的声音,余寒面部狰狞一瞬。
好在他低着头,没人看到。
等门关上,脚步声远离。
余寒抬起头,他一步步的靠近余绥。
“你…你真的要收他?”
“你还管上我的事了?”余绥不悦。
“我…我也可以做大哥的书童。”余寒一脸认真。
余绥一愣,“荒唐。”
他回过神,拍着桌子,“你知道书童什么含义吗?”
“我知道。”余寒捏捏手指,“不就是下人吗?我愿意。”
看他显然并不知晓,余绥气消了一些。
虽然他不喜欢余寒,但是表面上两人可是亲兄弟,而且他不会把厌恶的人留在身边。
“那也不行。”余绥道,“你要是觉得不平衡,我让人送你一个书童就是了。”
“大哥…”余寒没想到他这么坚持,心里酸中带苦,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闷的厉害。
“余寒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手。”余绥不耐烦,“出去。”
“余绥看着我的眼睛。”
书房里很快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余寒蹲在书桌底下,仰着头,做着书童做的事情,“大哥,我不行吗?”
他含糊不清。
少年已经说不出话。
余寒只觉得又被拒绝了,他眼眸都有些泛红。
吊着余绥,他没有理会,而是抱着人坐在椅子上,又开始惩罚。
“大哥昨天答应我只要我,今天却找了别人,为什么骗我?”余寒声音无比委屈。
余绥开始认错,“对不起,小寒,是哥哥的错。”
余寒并没有得到安抚,因为他清醒的知道此时余绥说的话,不过是因为他的催眠。
又被他打的泛红,不是他力气大,而是因为余绥长得白。
余寒又开始轻揉,“大哥我真的好伤心。”
“小寒,哥哥错了。”
“大哥不许让别人碰你知道了吗?”他手背的筋都鼓了起来,嘴上威胁,“不让我让你坐都坐不了。”
少年语气温柔,“哥哥知道了,小寒你放过我吧。”
“哥哥,难受吗?”余寒又询问他之前被打断的事情。
“小寒愿意帮哥哥吗?”他的语气带着讨好。
余寒当然愿意,他眼眸亮起,“哥哥,哥哥…”
他的视线又一次落在少年迷离的眼眸,微张的红唇。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有种想接吻的冲动。
余寒诧异,对方可是仇人,怎么能…
他移开视线,有些心不在焉。
余绥在他怀里不满的挣扎。
他帮着对方,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
因为恍惚,竟然是滑到了别的地方。
少年身体弓着,整个人紧绷,竟然是没有克制住。
余寒回过神,低头发现少年不对劲。
他又试探,果不其然余绥的反应极其大。
“哥…”他的嗓音沙哑,又想到之前准备亲吻的想法。
余寒并不知晓这些,只是迷茫的探索。
少年挣扎的厉害,他的声音也变了调。
余寒害怕伤到他,不敢动了。
余绥表情却没有变得轻松。
“哥哥怎么了?”余寒有些紧张,他把人放在桌子上,一脸严肃的检查。
“痒…”
余绥小声的哭,他很无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是那里?”余寒紧紧盯着他,吞咽着口水,呼吸一紧。
此时的哥哥是乖巧的人设,自然一五一十说了。
“那我帮忙…”
余寒指尖都在颤抖。
感受到挽留,不,这分明是要把他的手给吞掉。
余寒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茫然。
最终还是帮忙止住了。
时间不早了,他给余绥收拾,又解除了催眠。
余绥软绵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他看着还没厉害的余寒,不悦蹙眉,“不要多管闲事。”
哥哥又变成了那个讨厌他,无情的哥哥。
余寒内心倒是没有难过,他此时的注意力全部被别的吸引。
他低着头离开了。
余绥皱皱眉头,下意识呼叫系统,没有任何反应,
他微微叹气。
闻述在丞相府却觉得比王府更轻松,他院子只有两个下人。
一个是他自己的亲信,另外一个是丞相府安排的。
虽然暗处依旧有眼睛盯着,但比较王府可以滚动的范围大了许多。
他关上门不用做戏。
想到余家两兄弟,那个余寒…
他最初想着跟这个人结亲再好不过,怯弱好掌管,知道自己真实面目,他只要稍微威胁就一定不敢说出去。
但是如今,他却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余绥下午又去了清丽苑。
他本就不想去,是有人给他送信,说秦仰如何得意,让他去撑场子。
这种耍威风的机会,余绥怎么可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