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换了衣裳,带着下人就出门了。
余寒回去后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他又试探的询问系统。
倒是没说余绥,而是把话题引到书童上。
系统博学多识,哪怕不是这种赛道,也知道男人跟男人。
它含糊的解释。
余寒深呼吸,“原来如此吗?”
这时,他安排的下人回来禀报余绥出门了。
余寒当即乔装打扮离开,不过他不是去清丽苑,而是去了小倌。
[你…宿主你不要玩物丧志啊。]系统有些担忧。
余寒没有理它。
他用钱买了一些书籍,在雅间里看着。
老板只觉得他有毛病,不过给钱就是大爷。
看着那些册子,栩栩如生的图。
余寒想象着余绥,呼吸一紧。
他又买了其他册子,看他出手大方,老板还送了他一些用品。
因为他贴了胡子,看起来年龄不小的样子。
老板以为他是不行了,只能用工具。
所以还让人给他介绍,那些工具的用途。
余寒随意听着,之后带东西要回府。
余绥一进清丽苑就看到秦仰那张脸。
对方的眼神很奇怪,盯着他像是要看穿什么似的。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余绥皱眉,“秦仰你又欺负我朋友了是不是?”
“是他们先挑衅我。”秦仰收回视线,“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哈?我不敢来?”余绥立马被挑衅的失去理智。
每一次两个人遇到必然大吵一架。
其他人已经习惯了。
不过这一次他们还有别的正事要办,所以第一时间把他们给拽来。
“文乐公主的生辰要到了,想必她又会向往年那般举办一些活动。”
文乐公主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儿,她这个人行事不羁,作风让人琢磨不透。
去年生辰举办的赛马,前年是蹴鞠。
京城年轻一代的都要参加,讨她开心。
余绥跟秦仰地位不俗,但是跟公主没法比较,也得老老实实的参加。
而对方生辰举办什么却是不提前通知,就像打人一个措手不及。
听到这事,余绥也陷入思考之中。
秦仰往常想着怎么压住死对头,今天却是频频出神。
他的视线落在余绥身上,不由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
这让他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每个人绞尽脑汁的想,最后打算让人去试探口风。
“击鼓传花。”
有人提议。
鼓声响起传手中的物品,不但如此还要背诗一首,重复的不算。
等结束的时候,在谁手中,谁就要去公主府探口风。
能在他们团体里玩的,身份地位都不低,就算对诗词方面有欠佳,但不至于是完全的草包。
所以没人打退场鼓。
每个人做好准备。
为了增加难度,传递手中花球对方可以跑。
这让一些运动发达的千金公子眼眸一亮。
下人宣布开始。
第一个拿到花球的千金快速背了关于花的诗句,然后乘其不备塞到旁边少年怀里。
余绥小心的躲避着,但是限制的空间这么多人,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他接到了,从容的背了诗,之后寻找秦仰。
这厮之前被余绥的几个朋友围攻,却还是跑了。
但余绥就是要较劲,追着他不放。
见人笑的不怀好意,抱着花球过来。
秦仰别过脸,又有一丝的不自在。
所以他没能跑。
余绥把花球塞给他,后退一步,挑眉很是威风,“你快点背,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
“你在关心我?”秦仰轻咳。
余绥诧异,之后翻白眼,“听不出嘲讽吗?”
秦仰一噎。
他心思不在,没有记别人背的诗,此时好不容易找到一句,却是已经被用过。
看到他急了,余绥得意不已,“看来秦小将军是不行了。”
这话挑衅无比。
秦仰皱眉,想到了余绥之前写的诗,他念了一句。
余绥诧异,“你…”
“没说非要是什么大家。”要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秦仰对他熟悉,他的诗自然也知晓。
确实没这个规定,所以秦仰完成了。
他这一次逮着余绥,“你跑不掉的。”
“你这人…”余绥看了一眼香,也不顾形象,狼狈的躲闪。
他可不要接这个烫手的芋头。
他们在的这个园子,假山各种花,繁花似锦风景好。
余绥跑到假山那边,却是掉进了死胡同。
他看着笑的肆意的少年,心里一沉。
“你跑不掉了。”秦仰一步步走来。
秦仰把花递给他,余绥推搡不接。
假山上趴的还有人,大家围观着,看到底花落谁手。
当香燃尽,鼓声停止的时候,众人就见秦仰两人手推着花球。
“这算谁的?”众人面面相觑,却是拿不到主意。
“自然是算两个人的。”一千金小姐开口,“没有完全的传出去。”
她指着秦仰。
“余绥没有作诗。”
最终这烫手芋头两人捧着了。
余绥怒瞪少年,“都怪你,拖我下水。”
“你不接怎么怪我?”秦仰很是无辜。
两人各有拥戴者。
他们拉开两人,压低声音。
“这可是一次狠狠打脸对方的好机会,如果能提前拿到文乐公主生辰的信息,那么…”
听到这话,余绥觉得有理。
秦仰同样觉得如此。
两人不知觉对视,火花四溅。
此事暂时敲定,众人又提起别的的玩法。
“不如我们打赌最终谁先拿到第一手资料。”有人提议。
“我压余绥。”
七嘴八舌,场面极其吵闹。
最终是一人一半,难分伯仲。
“输的那方要在清丽苑当另外一方一天仆人,敢不敢赌?”
这赌的有点大了。
他们看向余绥两人。
“赌就赌。”余绥无比自信。
“明月公子都如此说了,本将军又怎么能退缩呢?”
他们还立志为据,让清丽苑的老板收下。
其他人嘻嘻哈哈,余绥却上楼提前想对策。
秦仰本在人群里,他扫视一圈不见余绥,疑惑不解,“他人呢?”
“已经上楼想方法去了。”有人答。
“这么狡猾。”秦仰说着推开拦住他的人群,往楼上走。
余绥拿着笔墨,写着计划。
只是迟迟没有落笔。
对于文乐公主,他实在是了解的少。
文乐比他们大几岁,却不喜欢跟他们一起玩,所以没有什么交集。
秦仰直接推开门,之后就瞧见坐在榻上,垂眸书写的少年。
他望着那握住毛笔白皙的手指,却是想到在房梁窥视的一幕。
秦仰呼吸一紧,身体紧绷,心里有什么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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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余绥:家人们,觉得我会赢吗?
秦仰:我才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