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嗅着他的鬓发,鼻尖在他脸颊若有若无地蹭:“你知道我把你的小衣亵裤收哪儿了?”
叶阳辞直觉这个答案不堪入耳,但还是随了对方的意,轻声回应:“不知。”
秦深揽住他的腰身,在他耳边轻吐热气:“你把手伸进我怀里,摸摸看。”
叶阳辞扌罙进数重衣襟,摸到了贴肉收藏的自己的亵裤,就在小月复位置……好吧,他的行为比起秦深,简直小巫见大巫,差得远了。
叶阳辞哂笑出声,揉了揉对方绷紧发硬的腹肌,悠然道:“难为秦少帅了,从军不能带内眷,憋了这么久。”
秦深憋得眼角烧红,说:“所以今夜有劳叶阳大人,为我救难解危。”
叶阳辞转而抚摸他扎着胸带的肋骨断裂处:“骨痂还没长石更呢,就想乱来?”
秦深奋不顾身道:“够石更了,我又不是去打仗。大不了我轻一点,慢一点……”
叶阳辞白了他一眼:“这话你自己信?”
秦深今夜死活要总督帮忙解决军需问题:“上次我胸膛受伤,就很是克制,最后伤口也没崩。”
叶阳辞道:“那是因为我绑着你,不让你动。”
这话听在秦深耳中,约等于“都是我在动,可累人了”。于是他瞟向一旁马厩里吃饱喝足的望云骓,计上心头:“也不累着你。就让它多辛苦点儿,没事。”
第122章 这就让你热起来
高桥马鞍卸下时,望云骓喷了个鼻息,疑惑地转头看了看主人——是要梳毛刷洗了吗,可它记得自己刚洗过,一身松软鬃毛舒服得很。
秦深将一块皮革与布垫缝制的软马鞍搭在它背上,以腹带扣紧固定。
软马鞍像块披帛,不比高桥马鞍两头翘起还带硬木骨架。望云骓不太习惯这轻飘飘的分量,继续疑惑地刨了刨前蹄。
然后它福至心灵般,弯曲两条前腿跪地,俯下了头与脖颈。
这是个极少见的迎驾动作,也许今夜因为突然更换了软鞍,让它从马的角度出发,以为主人难堪重负,故而摆出了迁就的姿势。
秦深满意地轻拍马头,转身端起叶阳辞的腰身,如捧宝珠置于玉台,将他安放在软马鞍上。
叶阳辞似乎预料到了什么,又似乎带着任人摆布的天真懵懂,一双长腿也架在马背,似笑非笑地说:“涧川是看我的‘凝霄练’没带来,所以要将望云骓借我骑吗?多谢了,这个马鞍确实平坦舒服。”
秦深熟知爱人的癖好,但每次都被拿捏得死死——
总是不动声色地下钩子,扯得他的五脏六腑迸出体外,还要无辜地问一句:秦涧川,你想做什么?
床笫间任他予取予求,承受不住时会哭,会求饶,看着可怜极了,从而激起他更深的侵占欲与征服欲,有时真会让他浑然忘记了,怀中之人若是翻脸,能徒手将他骨头捏断。
知道他燕好时进攻性强,故而卸下自己一身坚甲利刃,极尽诱惑与包容,只因面对的是涧川,是阿深。
而他也无比庆幸自己是涧川和阿深,并渴求每一次拥有对方时,都能报之以极致的欢愉。
秦深的手抚上叶阳辞的双月退,将它们从马鞍中间分扌发开,旋即自己也夸坐上去。
望云骓腾然起身,随着抖动的缰绳,从马厩里踏蹄而出。
主人并未通过缰绳为它定向。北风停了,飘雪成了极细小的冰晶形态,它昂首嗅了嗅空气中依稀的温润咸味儿,朝西南方提速驰去。
深夜幽暗的刀牙城、城外篝火与营帐被远远甩在身后,望云骓在这寒月照雪的冰原上纵情飞奔。
秦深一手把着缰绳,一手托住叶阳辞的后颈,热切地吻他。
面上蒙蒙细雪的凉意,与唇舌间的炽灼感交织,叶阳辞攀着秦深的肩膀,被吻得眩惑迷离。
望云骓神骏,两人又都骑术精湛,秦深干脆放开缰绳,仅以脚蹬控马,空出的手扯开束腰与衣袍。
叶阳辞后背压在修长的马脖上,白色鬃毛丰厚飘逸,云团似的垫着他。他被秦深扌柔得腰月复酥热,口耑息不已。
秦深俯身,提月夸离鞍,捞起他的一条月退挂在自己后月要。于是叶阳辞当仁不让地将另一条月退也勾上去,并小心避开了他的肋骨伤处。
衣衤禁大敞之间,氵曷切的肌肤在马背起伏中厮磨,双方都沁出了热的薄汗。
望云骓跃过沟壑时颠簸了一下,导致秦深叩歪了门。叶阳辞撩开半阖的眼,看着他轻笑:“久离故土,王爷可还找得到归路?”
“是有些生疏了,待我探一探路。”秦深嘴里顺着他的话,手上却丝毫不含糊,一寸寸地摩挲自己的领地,“此处吗?不是……此处?似乎也不是……可小君为何发抖?”
叶阳辞手里揪着秦深的衣衤禁,把它拽得低于臂弯,露出的前胸后背,像雪夜月下起伏的山脉。
他被山峦压着,被龙蛇缠着,久不经雨的深潭被扌觉得溢水翻波,情不自禁地发着抖。
“当然是因为,冷。”热汗打湿的发丝黏腻在前额,叶阳辞吐着白雾,低口耑声在风中断续,“寒门敝室,当家人又不归,哪儿经得起这般冬夜风雪呢。”
秦深低头舔了舔他湿漉漉的眉心与鼻梁。
朱砂痣在夜色中看不分明,舌尖滑过时只一点微凸的触感,秦深贴着它含口允,喉间滚动着叹息:“我回来了,这就让你热起来。”
秦深抵着门户,强势地拓开幽径,一辶井到底。
叶阳辞急促地唤了声“阿深”,十个指尖陡然扣进他的肩背肌肉。
酒劲方起,马背颠簸得厉害,秦深丝毫没感到肋骨疼,只觉得不够——
爱得不够久,给得不够多,做得不够好。让他铺谋定计、殚精竭虑,累他担惊受怕、颠沛千里,自己对他永远都亏欠。
秦深不吭声,任由这股心力催着,在每个跌宕起伏的峰头和谷底,恰到好处地丁页着他。
叶阳辞被扌童散了发髻,长长的青丝与黑白相间的马鬃混作一处,在月色中波荡流泻。
他难以承受地呜咽摇头,又紧抓着秦深的胳膊不放,每一次被抛起时都像投怀送抱,落下时都是无处可逃。
秦深驾驭着马和马上之人,恍惚错觉望云骓是自己谷欠望的延伸,它健劲地涌动、不竭地驰骋,它风行原野、长夜飞驰,载着他和他的爱侣奔向生世的尽头。
白浆从软马鞍的边缘滑下,蜿蜒过漆黑的马腹,滴落在冰原,很快被马蹄扬起的雪沫覆盖。
秦深不知疲倦,叶阳辞连口耑息都被震碎,拼不成完整的呼吸。
他勉强扭过半身,脱出衣袖的手臂如一截白雪横在马脖,想要借力逃离似的抓住鬃毛。
衣领因扌宁身而彻底滑落,秦深把吻与汗全洒在他赤衤果的肩臂上,哑声道:“阿辞想趴着是吗。”不待叶阳辞回答,秦深将他轻巧地翻了个面。
“啊——”扌由离之后的再次猛然侵入,让叶阳辞失声惊呼,随即咬住手背。
秦深抽出他的手,将自己的手臂垫过去:“别咬自己,咬我。”
叶阳辞毫不客气地嵌入牙印。秦深贴在他后背,被他上下紧咬,沸腾得要爆裂开来。
“阿辞,阿辞……”秦深祈神似的唤他,一次次闯入他的身体与心魂。扌兆动,颠扌童,冫中刺,将他抛起又接住,在极致欢忄俞的磨盘上反复辗轧。
叶阳辞泣不成声,不堪折磨一般抓挠秦深的手臂,浮红与印痕交错。
“勒马吧阿深,停下来,不跑了……”他讨饶,像被逼到绝路,哀口今声楚楚可怜。
秦深可太吃这一套了,明知真真假假,还是不遗余力地哄他、求他:“再坚持一下,快好了,快到了。”
叶阳辞又被蹭丢,断弦似的凄咽一声,目光涣散,雪白的臂无力垂落在乌黑的马腹旁。
他看着要从马背滑落,秦深眼疾手快地捞住,圈抱在身前。
叶阳辞向后仰头,枕在秦深肩上,眼角泪水不受控地流,被风吹起的泪珠砸在秦深脸颊。秦深要被砸晕了,叼住他的脖颈用力,终于口贲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