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囚犯们,”丹妮建议。“和三个多恩人一起来的风吹团的维斯特洛伊人。我们还把他们关在牢里呢,是吧?用他们吧。”
“你是说释放他们?那明智吗?他们被送来是为了赢取您的信任,所以他们会一有机会就背叛陛下啊。”
“那他们会失败。我现在不信任他们,以后也不会。”若真要说,丹妮早就忘了该如何去信任。“我们依旧能利用他们。其中一个是女人,米丽斯,将她送回去,以示……以示我的尊重。若他们的团长是聪明人,会明白的。”
“那个女人是最糟糕的。”
“反而更好。”丹妮考虑了一下。“我们也得探一下长矛团的口风。还有猫团的。”
“血胡子。”巴利斯坦爵士的眉毛一紧。“若陛下恩准,我们可不想他掺一脚。陛下太年轻不记得九分铜板王之站,但这个血胡子就和那些野蛮人如出一辙。他毫无荣誉感,只对……金子,(战胜的)荣誉和血如饥似渴。”
“你比我更了解这样的人,爵士。”若血胡子可能真是最无荣誉感嘴贪婪的雇用骑士,他可能很容易倒戈,但她不愿在此类事上违背巴利斯坦爵士的忠告。“做你认为最好的。但要快。若希兹达尔的和平协议要破裂,我想有充分准备。我不信任那些奴隶贩子。”我不信任我的丈夫。“一有弱势,他们就会反咬一口。”
“渊凯人也变弱了。据说泰洛西人间传播着血扰病,并且一直传到河对岸的吉斯卡里第三军团。”
苍白母马。丹妮莉丝叹了口气。魁晰警告过我苍白母马的到来。她也告诉过我多恩王子,太阳之子的事。她还告诉了我许多许多,但都是以谜语的形式。“我不能依赖瘟疫帮我从敌人中解脱出来。放美丽的米丽斯走。立刻。”
“如您所令。但是……陛下,容我斗胆进言,还有另一条出路……”
“多恩之路?”丹妮叹了口气。三个多恩人是出席了宴席的,且匹配昆汀王子的身份,虽然雷兹纳克还是小心的将他们安排到离她丈夫尽可能远的地方。希兹达尔似乎不是嫉妒型的人,但没有男人会乐意看到一个情敌出现接近她的新娘。“那男孩看起来很开朗友善而且谈吐优雅,但是……”
“马泰尔家族古老而高贵,并且是坦格利安家族超过一世纪的忠实朋友,陛下。我有幸与昆汀王子的叔祖父一同效力于您父亲的七铁卫中。Lewyn亲王是人最希望得到的那种英勇的手足兄弟。昆汀·马泰尔拥有同样的血统,若陛下您高兴的话。”
“若他带着他夸口的这五万柄剑出现的话就能取悦我。相反他带了两个骑士和一卷羊皮纸。一卷羊皮纸就能让我的人民抵御渊凯人么?要是他是带着一队舰队的话……”
“太阳矛从不以海军力量著称,陛下。”
“的确。”丹妮所知的维斯特洛伊历史使她足以知晓那点。妮米莉亚曾将一万艘战舰停靠在多恩的沙之港,但当她嫁予多恩王子后,她就把它们全烧了,有生之年再也不近海。“多恩太远。为了取悦这个王子,我得放弃我所有的人民。你得送他回家。”
“众所周知多恩人很顽固,陛下。昆汀王子的先辈们在两百年间的大多数时候都为您的家族战斗。他不会留下你独自离开的。”
那他会死在这儿,丹妮莉丝想,除非他还有其他我看不见的本事。“他还在那里么?”
“正和他的骑士们一起喝酒。”
“把他带来见我。是时候让他见见我的孩子们了。”
巴利斯坦·赛尔弥长而严肃的脸上漂过一丝犹疑。“如您所令。”
她的国王整合约克哈兹·佐·杨扎克及其它渊凯贤主们一起欢笑。丹妮不认为他会想念她,但以防万一,她还是只是她的侍女告诉他她要出恭,以防他问起她的去向。
巴利斯坦爵士和多恩王子一起等在阶旁。马泰尔的长脸潮红。喝了太多葡萄酒,女王作结,但他已经尽他所能掩盖了。除了腰带上的一串铜太阳装饰,多恩人衣着朴实。他们叫他青蛙,丹妮想起来。她知道原因了,他不是个英俊的男人。
她笑了。“我的王子,下去的路很长,你确定要这么做?”
“若陛下您恩准。”
“那来吧。”
一对无垢者在前举着火把引路;两个青铜兽——一个鱼面,一个鹰脸——则殿后。即使在这儿,她自己的金字塔,在这样一个愉快的和平与庆典之夜,巴利斯坦爵士坚持她武装随行。小队伍安静地下行,过程中三次停顿休息。“龙有三只头,”丹妮在最后一程时说。“我的婚姻不是你所有希望的终结,我知道你在这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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