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些什么人呢?”
“我的一个白宫消息来源告诉我的。现在我不用家里的电话。”
“我最好把这一情况告诉费尔德曼。”
“好吧。我认为现在还没有危险。”
“他必须知道,”基恩猛地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过了不到十分钟达比打来了电话。“我来了,”她说道,“我不知道我屁股后面跟来了多少人,但我已经到这儿了,眼下还活着。”
“你在哪里?”
“N街的塔巴德旅馆,昨天我在第六大道上看见了一位老朋友,还记得胖墩吗,就是那个在波旁街被揍得死去活来的家伙?我跟你说过这件事吗?”
“说过。”
“他又在走动了,略带跷脚。昨天他已在曼哈顿溜达。我认为他没有看见我。”
“是真的吗!那太可怕了,达比。”
“岂止是可怕而已。昨晚我离开的时候,留下了六个痕迹,如果我在这座城市里看见他在某一条人行道一拐一瘸地走,我就走上前去,听凭他发落。”
“我不知道我该讲什么好。”
“尽量少讲点,因为这些人有雷达。我要做三天的私人侦探,然后就离开这里。如果我能活到星期三早上的话,我将乘上一架飞机,到阿鲁道岛或者特里尼达岛去,或者别的一个有海滩的地方去。要死就死在海滩上。”
“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我正在考虑,我想请你做两件事。”
“我在听着。”
“你的车停在什么地方?”
“靠近我的公寓。”
“让它停在那里不动,另外去租一辆车。不要租新式漂亮的,租一辆普普通通的福特之类的车就行。到乔治城的马伯里旅馆订一间房间,预订三天。他们收现金,我已经住进去了。订房间时用一个别的名字。”
格兰瑟姆都一一记了下来,摇摇头。
“你能不能在天黑之后从你的公寓里悄悄溜出来?”她问道。
“我想可以。”
“就那么干,叫一辆计程车到马伯里旅馆。要租车公司把车子开到那里交给你。乘计程车来,中途换一辆车子到塔巴德旅馆,晚上准9点走进旅馆的餐厅。”
“好的,还有别的事吗?”
“带点随身衣服,至少要准备三天不回你的公寓。也要准备好不去办公室。”
“达比,其实办公室是安全的。”
“我不想同你争辩。格雷,如果你是难以合作的话,我就一走了之。我相信我越快离开这个国家,我会活得越久。”
“是,小姐。”
“这才是个乖孩子。”
“我猜想你脑子里正在酝酿一个总体计划。”
“也许是,吃晚饭的时候再谈吧。”
“这是不是有点像约会?”
“我们去吃点东西,就算是工作餐吧。”
“是,小姐。”
“现在我要把电话挂上了。千万小心,格雷。他们在监视。”电话挂断了。
这是一间小小的餐厅,她坐在第37号桌子,一个光线暗淡的角落里,格雷准9点找到了她。
他靠近她坐着,他们两个坐在暗处,可以观察周围的一小群顾客。
“如果我老是看到这些人,我的头发就要掉光了。”
饮料送来了,他们点了菜。
“我们预料《纽约时报》今天上午要发表点东西。”他不愿提到新奥尔良的报纸,因为那上面有卡拉汉和维尔希克的照片。他猜想她可能看到过这份报纸。
她对此似乎不感兴趣。“是什么东西?”她问道,同时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我们还不太清楚,我们不甘心败在《纽约时报》的手下,我们是老竞争对手。”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对新闻学一窍不通,我也不想去学。我到这里来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加西亚。如果不行的话,我就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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