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了多少钱?”
“几百万,直接的和间接的。”当然,还有合法的和非法的,但是总统对这一类交易并不知情,科尔也情愿缄口不言。
总统慢慢走向沙发。“你为什么不给格兰瑟姆去电话?盘问他一下,看他知道些什么。如果他是在诈唬人,那也看得出来。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知道。”
“你以前有没有跟他谈过话?谁都认识格兰瑟姆。”
科尔现在到沙发背后去踱方步了。“是啊,我跟他谈过话。但是我突然给他去电话,他反而要起疑心。”
“是的,我想你说得对。”总统在沙发的一头踱方步,科尔在另一头踱方步。
“有什么不利之处吗?”总统终于问道。
“我们的朋友可能要受牵连。你要求沃伊尔斯放过我们的朋友,那我们的朋友可能会被报纸曝光。沃伊尔斯可以推说是你要他紧追别的嫌疑对象,不要查究我们的朋友的。《邮报》找到了再次掩盖罪行的丑闻便要火上加油,那样一来我们就别提再次当选了。”
“还有别的吗?”
科尔想了一秒钟。“是啊,这件事完全是空穴来风,案情摘要是无稽之谈。格兰瑟姆什么也得不到,我跟下面的人开会要迟到了。”他走向门口。
总统目送他出去又关好门,呼吸轻松了一点,他已经计算好下午要打十八洞,所以不妨把鹈鹕的事情置之脑后。既然科尔都不担心,他也用不着担心。
他揿动电话的数目宇,耐心等待,最后叫到了鲍勃听电话。中央情报局的局长是个糟透的高尔夫球玩家,为数不多的总统的手下败将之一,总统请他今天下午一同玩球。当然,格明斯基说道,尽管手头有上千件事情要做,不过,如果总统要打,他理当欣然从命。
“顺便问一声,鲍勃,新奥尔良的这个鹈鹕问题怎么样了?”
格明斯基清了一下喉咙,故意显得轻松随便。“是的,总统,星期五我跟科尔说过,这是一篇异想天开而精心炮制的虚构作品。我认为它的作者应该不上法学院而改行去写小说谋生。哈,哈,哈。”
“好得很,鲍勃。那就不用为它花力气了。”
“我们继续留心。”
“3点钟见。”总统挂断电话,径直去拿他的轻击棒——
河滨步廊在河边延伸,大约长0.25英里,终日人头攒动,游客如织。这里集中了二百来家商店、咖啡馆和饭店,上下数层,大都是在同一屋顶之下,有些商号和餐馆都有大门开向沿河而建的木板长廊。它地处波伊德拉斯街的顶头,和法国区相隔不过丢一块石头的距离。
她11点到达这儿,在一家小吃店靠里边的座上喝着咖啡,她想要看看报纸,也想要显得心情平静。“法国人爱好”在下面一层转弯角上。她的内心紧张,浓咖啡也无法使她平静下来。
她口袋里有一张纸条,要做些什么事情都写在上面,包括在什么时刻有什么步骤。她甚至连该用的字眼和该说的句子都背熟了,以防万一事情搞得糟透,维尔希克变得不讲道理。她睡了两小时,其余的时间她都是在一本法律拍纸簿上画地形图。
她信不过加文-维尔希克。他是受一个执法机关雇用的人,那样的机关常常按照它自定的规则行事。他受命于一个一贯以偏执狂和卑鄙勾当闻名的家伙。他的上司要向总统报告,总统手下的政府里面是一批混蛋在管事。总统有一批为富不仁的朋友,他们给他大笔大笔的钱款。
但在此处关头,她又没有第二个人好信赖。经过五天之内两次险遭不测之后,她也只好认了。新奥尔良已经毫无魅力可言。她需要帮助,如果她唯有警察可以求助的话,那么联邦调查局也不比任何警察逊色。
11点45。她付掉咖啡钱,等了一会,有一大群购物的顾客走过,她便跟在他们后面。她经过“法国人爱好”的门口时,里面有十几个人在随便翻看货物,再过十来分钟她约好的人就要在那个门口等她,她踱进了隔开两家门面的书店。附近至少有三家商店她可以进去买东西,藏在里面,又可以看得见“法国人爱好”的前门。她选择了书店,因为店员不会热心推销书刊,顾客进去消磨时间又是顺理成章的事。她首先看了一会杂志,后来还剩下三分钟,她走到两排烹饪书的中间去注意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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