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谨慎地回答。
她跟他一起下楼来正是想谈谈这事。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又不想说了。
“她为什么认为都是您的过错?”
“因为我证明了强xx那姑娘的是她的情夫。”
“奇怪的逻辑。”安东微微一笑,“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知道。得发动起所有的私人侦探代办处,付他们钱,在民警局想起要找阿尔秋欣之前找到他。”
“您为什么不告诉她这个主意?”
“因为我在民警局工作,不在私人侦探代办处。”
“那么您自己能找到他吗?”
“未必。”她耸耸肩,“我不会做这种事。这向来是由专门人员负责的。”
“我还是挺可怜她的。”安东叹息道,“她哭得简直叫人受不了。”
“是吗?你大概没看见过那个被阿尔秋欣强xx的姑娘痛不欲生的惨状。她脸上、手臂上那可怕的青伤紫斑难道不值得可怜吗?您知道,他对她拳打脚踢,在街上就缠上了她,她吓得就逃,想穿过公园,因为这样路近些。当然,路是近了些,可公园里一片漆黑,空无一人。那时是1月,傍晚6点钟就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而事发时间是9点钟。一个人也没有,而且,阿尔秋欣刚喝了不少酒。”
安东沉默片刻,又突然微微一笑。
“请您原谅,我说了些蠢话。不管怎么说,您比我清楚该怎么做。”
他俩亲切友好地告了别。娜斯佳不知为什么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没等安东汽车开走,便快步走进了大门。
第二天早晨,娜斯佳醒来时还没睡够。昨晚她睡得太晚了,脑子里总转悠着两个月前收到恐吓信的那一对夫妇。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凌晨3点,便起身来到厨房,坐得舒服点儿,把两条腿架到凳子上,点起一支香烟,沉思起来。奇斯佳科夫醒来,打断了她的沉思。他作了一个鬼脸,强拉她去睡觉,给她服了安眠药。
“廖沙,吃什么安眠药?已经3点半了。”娜斯佳不想吃药,“吃了药片至少要睡上八小时,不然就会觉得疲惫不堪。”
“那又怎么样?你就尽情地睡吧,随便睡多久,又不用去上班。”
4点左右,她终于睡着了。可是11点的时候廖沙又把她推醒了。
“娜斯佳,舍夫佐夫打电话来。他们那儿又出现了几封信。”
睡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娜斯佳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丈夫递过来的话筒。
“今天从早上起已经有四个人打电话来,”安东通知说,“最早的一封信差不多是半年前收到的。”
“真见鬼!”娜斯佳脱口而出,“这鬼东西干吗不让我们安宁。”
“您说谁?”
“杀人凶手。我一理清头绪,就会突然发生点什么事,一切又都全打乱了。”
“看来是碰上了个诡计多端的家伙。”安东笑了起来,“连您也对付不了。有什么指示吗?”
“这要看您有没有时间和我一块儿去。”
“阿纳斯塔西娅,瞧您问的。”舍夫佐夫感到很愤慨,“当然有时间啦。您需要什么,我就做什么。何况,这也与我有关。”
“怎么跟您有关?”
“您忘了,我被盗了,揭穿杀人凶手跟我的切身利益紧密相关。再说,我看见过那个被杀害的姑娘和她的未婚夫。您知道,这可不那么容易忘记。”
他们谈妥:安东搞到所有地址,然后他俩乘车去找那几位收到恐吓信的女子。
两小时后,他们跟一个讨人喜欢的年轻姑娘尤利娅谈上了话。为了跟民警局的人谈话,她专门请了假。
“当时我一点儿也不感到惊奇。”她坦白地说,“同时有三个人向我求婚,我选择了很久才决定,因此我确信,这封信是另外两个求婚者中的一个写的。”
“那么,您丈夫知道信的事吗?”
“当然不知道,我没对他讲。”
“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您还有别的追求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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