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越智站了起来。
“在杀你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儿。在英彦山的一个什么地方,听说有一个叫车前坊的人隐居在那一带。由布是上那儿了。这是在你走之后听一个来村里修行的人说的。如果你杀了我,就去那儿找由布吧!”
“什么人?他到那儿去了?如果说是丰前坊的话,是不是就是住在英彦山的天狗?”
“不错,是那个自称天狗的修行者。不过,听说这个丰前坊是元明流的武林高手。所谓元明流,即是一种飞剑流派。怎么样,越智!”说着,瓜生二目圆睁,紧握棍棒。
他死死地盯着瓜生的眼睛。瓜生的两眼布满了血丝,从中射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杀气,这是一场生死悠关的决斗。一失足将成千古恨!
越智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两手上。
瓜生也在紧慎地寻找着越智的空当。
越智不想杀死瓜生,但想把他打成重伤,让他一时动不了,再把他送到岳灭鬼村的美由起家中,除此之外就避不开瓜生的纠缠。
越智先向瓜生打出一棍。
瓜生也开始回击,两根棍子打在一起。瓜生剑法娴熟,棍子头如同树上的小鸟一般,灵巧地不断打在越智的棍子上,越智只有招架之功,这是瓜生最擅长的杀手剑。在打击中,他会冷不防地将棍子直刺对方的喉咙,如果是用剑,对方就会当即毙命。这时只见瓜生在躲闪中向后退了半步,并迅速将棍子移至右手。
越智心里明白,他连忙向后退去。
他用力地将瓜生打过来的棍子向上架起,但瓜生狠命地压住。于是两根棒子搅在了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就在这一刹那间,瓜生突然松开了手,然后猛地向前冲去,正当越智不妨,打个了踉跄时,瓜生用拳头朝越智头部狠狠一击。
越智没有提防,顿时鼻血四溅。
冷不防,越智的腹部又挨了第二拳。
越智被打倒在地。他的左脸又被瓜生趁势狠狠地踢了一脚。他似乎感到左脸的颊骨被踢碎了一般火辣辣地疼痛,于是,越智本能地伸出两手,还没容他还手,第二脚又踢到了他的手腕上。越智急了,他顺势用全力抓住了瓜生的脚,趁瓜生站立不稳时,越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脸被踢破了,面部全是血水,幸好还没有流进眼里。当他正要用手去擦一下时,腹部又挨了一拳,他没有防备,一下子又倒在了地上,瓜生趁势就骑了上来。
瓜生刻不容缓,连续出拳,并以掌刀的手势向越智的喉部砍去。
越智不甘心示弱,他猛然用力向瓜生的腰部打去。这是越智空手拳击的看家本领,瓜生吃不住越智这狠命的一击,东倒西歪地瘫倒在地上。
越智乘势站起。
瓜生趴在了地上。
“喂,还能喘气儿吗?”说着,越智便用手去摸瓜生的肋骨,他想知道自已这一拳打断了瓜生的几根肋骨。
他把一声不吭的瓜生翻了个仰面朝天。
他又摸他的胸部,觉得大概断了5根肋骨。
瓜生喘着气,双眼紧闭,这下越智放心了。如果断了的肋骨刺破肺叶或心脏什么的瓜生必死于山中。
“在这儿等着,我去找人来救你!”越智转身就走了。
他当初只打算弄断瓜生的手或腿,但一点儿也抓不住他的漏洞,瓜生的防范总是那么严密。他只好冒险击断他的肋骨。这样一来,瓜生得有半个月动不了了。可以把他再交还给美由起,以便好抽出身子去追杀由布。刚才听他说由布这个家伙投奔英彦山的丰前坊那个修行者去了。还说丰前坊精通元明流的飞镖术。
由布有必要练习一下这套技法用以防身和击败我吗?越智鼻里“哼”了一声。
2
玄海组的垮台令人欢欣鼓舞——4月15日,港湾组组长原田权介得到了目前掌握最详细的情报。
3月25日凌晨,玄海组组长虎林达吉的豪华别墅毁在了烈性炸药的爆炸声中。
从那以后过了21天了。
玄海组彻底完蛋了。
组长及其骨干分子几乎全部被杀,重新组建想东山再起已成为了泡影,如同一家店铺倒闭关门了一样。
但是,港湾组没有再采取下一步行动。他们当然想乘热打铁,收拾玄海组的残局,而且还要把剩余的玄海组成员一网打尽,但警方正在为没有证据发愁,紧紧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也就是说他们正处于警方严密监视之下。不仅是越智数正,就连潜伏在九州的爆炸专家江藤悠吉也时刻处在警方的通缉捉拿之中。因为警方已经明确掌握了港湾组支持越智,大道寺组并请来了爆炸专家。同时,他们还清楚地知道了是港湾组的丸桥幸太郎开着卡车运送越智的,此后又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起空前的攻击警察事件:撞毁了4辆摩托车和3辆警车。在那之后,他们又在下关市盗劫了一架直升飞机,将越智送到了九州市。至今,这个幸太郎也一直潜伏在地下,躲避着警方的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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