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个出现的比其他的都频繁。”
“过去的三个月中,他到过6O个城市,几乎不允许有足够的时间去建立一个长久的友谊。”
“在此之前呢?”唐奈利穷追不舍。
‘哦告诉过罗伯茨女士,就我所知,莫里斯厨师在此之前没有生活,为了这次旅行,我才上飞机,我受雇于一家纽约的代理机构,他们给了我一张行程表,一捆广告资料,一个联系名单,他也没有给我提供他的日记。”
“关于这次旅行有什么争论吗?”唐奈利问。“也许某张报纸的食谱作家不喜欢他的食谱?一个他忽视了的崇拜者。”
“没有。”
“他每到一个城市都带上自己的必需品吗?”阿曼达问。这个提问赢得唐奈利满是佩服的一瞥,尽管还有些勉强。
“有些,但对绝大部分,我们会提前寄一个清单,由商店提供。”
“表演之前,有人检查吗?”
“由我,主要是为了确定一下一切齐全。”
“什么时候?”
“大约11点半,我们刚刚从亚特兰大赶到的时候。”
“表演准时开始了吗?”
“正好正午开始,厨师特别惧怕的事之一就是不准时,他不会让人们等个没完。”
“仔细想想,你检查时那杏仁精在吗?”唐奈利坐到椅子边上。
“绝对在,没丢什么东西,否则我会记下来的。”
“它是一个未打开的瓶子吗?”
“它还在盒子里,我没有开瓶看封条是否打开,我没有理由这么做。”
“除了你之外,谁在那半个小时内靠近过调料?”
“你得找商店保安者证实一下,或者那个叫罗宾斯的女人,我怀疑它们是否被安全保存,假使那是你的意思。现如今大多数小偷不只偷鸡蛋、烤面包的巧克力。”他以挖苦的口气说。阿曼达以为没有必要如此。
“那对缩小嫌疑犯名单并不十分有帮助,是吗?”她失望地问。
唐奈利咧嘴笑道:“不是很有帮助,但它是个很好的尝试,至少,我们对什么时候有人可以动手脚有了一个非常好的看法。”
“离开你的赏识我也能活。”
“感激吧,我所要做的正是为了这个。”他低声说。
只有阿曼达对这句话的过分强调的弦外之音充耳不闻。唐奈利自进来,发现她先他一步来到,这是第一次明白表示他不高兴。“我们为什么不从这出去,阿曼达,让韦伯斯特先生好好休息一下?”
那会儿,阿曼达的问题已问完,可是她不愿意让一个很可能又要教训她的男人领出这个门。“我还没有问完。”她应道。
唐奈利斜倚在门框上等她,即使汉弗莱·博加德也不可能摆出比这个更潇洒更男人味的姿式来。
“你也可以继续提问,如果你想的话。”她鼓励道。
“这样很好,我不介意等着。”
“我介意。”她站起来,生气地说,“待会儿,我有话要对韦伯斯特先生说,希望没有什么打扰。”
他们在门口说了几句轻松幽默的话,接着,唐奈利的手抓着她的肘部,乔纳森·韦伯斯特静静地关上了门,也关上了她逃避受控于唐奈利的唯一后路,他就是期望这样安排的。
“你不打算警告他不要离开镇上吗?”她问,希望能扰乱他的心境。
“我们今天早些时候讨论过他继续留在这儿的必要了。看来,他是个机灵人,他不会忘了那件事。”他对她皱起眉头。“另外,你似乎也没有听我的话。”
“我不是嫌疑犯。”她主动交待她自以为具有伟大独创性的见解。
“是的,”唐奈利并无异议地说着,领她进了电梯。“但是像你刚刚提到的那样,假如乔纳森·韦伯斯特是凶手,你有没有想过,他也许会铤而走险,一枪崩了你?见鬼,阿曼达,动动你的脑子。”
阿曼达后颈汗毛直竖,但她说得很勇敢:“难道你不觉得你有点夸张吗?如果乔纳森·韦伯斯特杀死了莫里斯厨师,他一定有理由。可他没有任何理由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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