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奈利显然把她的沉默当作生气了,便指给她看沿路的历史景点,想让她高兴起来。
“我整个上午都和马莎小姐以及她的朋友一起度过,不需要你再来讲课,非常感谢。”
“我正在想,鉴于昨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也许我应该尽力说服你,乔治亚也确实有一些好东西。”他温柔地责备道。
“我知道,我喜欢桃子,并旦亚特兰大也挺开化的。”
“一句激动人心的颂词。”
“此刻我只能这么说。”
“你不会因为搞错了谋杀犯,就永远生气,是吗?”
“我没有生气,并且我不知道是犯了错误。有一件事,他不够高。”
“请再说一遍。有哪个规定要求谋杀犯要有一定高度吗?”
“我想,你认为那只是一个偶然的盗窃,出乎对底片有恋物癖。”
他不理会她的讥讽,“别这样,阿曼达,它难道是一个无可辩驳的证据,让你宁愿不承认是琼·克劳德干的?”
“听他自白会很不错。”
唐奈利怒形于色,“我会明白我能干什么。”
然而,琼·克劳德的自白不是唾手可得的,这会儿他对唐奈利小心谨慎,字斟句酌的指控怒火满腔,阿曼达默默地为他高卢人的愤怒喝彩。
“唐奈利先生,让我们谈些事实,而不是假设,可以吗?”琼·克劳德问。
“不管怎样,在莫里斯厨师表演前你去见过萨拉·罗宾斯吗?”
“没有。”
唐奈利锲而不舍。“好好想想,梅聂尔先生,你肯定吗?”
“让我们换个角度谈这个问题。我应该在什么时间,哪一天去过那儿?”
“星期天。中午刚过,大约两点半。我相信。”唐奈利说。
“不,整个下午我恰好在这儿——亚特兰大。我在做巧克力奶油冻,有数百名巧克力爱好者在场观看。我相信许多人能证实这一点。你也可以看一些电视片断,那会证实我的声明。”
这席话把唐奈利震退了。阿曼达无声地欢呼着。
“但在表演的当天你确实去了商店?”
“我去了。”
“为什么?”
“我想见莫里斯,想说服他不要继续那极其愚蠢,易被看穿的猜迷游戏。萨拉劝我离开。”
“萨拉?”唐奈利急切地抓住琼·克劳德只用了她的名,就象他彻底坦白了似的,“你认识她?”
“当然,那时她用的是她的真名——桑德拉·雷诺兹。当莫里斯到我这儿来讨教时,她和他在一起。”
“苏·埃伦说你们似乎在争吵。”
“我不认为那是争吵,如我所说,她觉得我不应该在那儿。她觉得那天够紧张的,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他的兄弟要来。”
多么令人震惊的发现,琼·克劳德引爆了一个极好的东西。
“他的兄弟?”唐奈利和阿曼达异口同声地问,他们交换了一下震惊的眼神。根据暗示,唐奈利把这个提问让给了阿曼达。她既惊讶又高兴。
“他的兄弟在那儿干什么,琼·克劳德?”
“我知道得不确切,但我猜与他对莫里斯提出的控诉有关。一个非常肮脏的交易,我明白。你们可以问怀特黑德小姐。她对细节十分熟悉,实际上,我相信在控诉中她也被提到了。”
“表演时你看到这位兄弟了吗?”
“我们从来没见过,我不会认出他。”
“但是萨拉告诉你他要来了?”
“对。他曾出现在她的办公室扬言要扰乱表演。它也许是唐奈利先生提到的那个争吵。她说会谈毫无结果。她怎么都不能让他镇静或者说服他不打扰。她做着最坏的打算。尽管我对她不很了解,但是她的激动不安表现得很明显。回想起来,似乎她确实很惊恐。”
当阿曼达暗示唐奈利,也许他们弄错了怀疑对象时,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幸灾乐祸。“也许我们现在应该给怀特黑德小姐打个电话,看看她能补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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