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发火啊!”
“我没发火。”
“那就好,我是想让你去证实一下。”
“三月二十七日从东京始发的下行‘富士’号的单同卧铺七室的票,是从东京到西鹿儿岛的,票虽然卖出去了,但是西鹿儿岛站没有收回这张票。”
“那倒挺有意思。”
“我觉得好像解开了为什么要给青木记者用安眠药使他睡着,把他从‘隼鸟’号弄下来移入‘富士’号同样的单间卧铺七室这样一个谜了。罪犯知道“富士”号七室的房间空着,所以能放心地把他换过来。”
“青木记者说他是在冈山站被人从‘隼鸟’号上弄下来移入‘富士’号上的。”
“可是,列车在冈山站是规定停车,车厢的门是不开的。从‘隼鸟’号下车时可以请列车员把门打开,可是上‘富士’号列车是怎么上去的呢?”
“当然也是请列车员把门打开的。”
“我很需要那位列车员的证词。”
“我也这么想。可是,这个证词取不到了。那趟‘富士’号四个列车员中的一个在三天前死了。我从青木那儿获悉后做了调查,才知道是事实。大概就是那个列车员让他上车的。”
“是被人害死的吗?”
“是醉酒后夜里掉进隅田河淹死的,没发现有他杀的证据。”
“可是……”
“你想说的我清楚,不过,正象刚才讲过的那样,没有他杀的证据。”
“懂了。还去调查别府的旅馆吗?”
“不用了,高田肯定也住了。你不如去博多列车段,问一下冈山站的情况。应当有一位打开‘隼鸟’号车厢的门,帮助罪犯和青木下车的列车员。”
“武田大臣的事怎么样了?他果真要乘坐蓝色列车进九州吗?鹿儿岛街头上都搭起了彩牌楼啦!”
“据说是决定乘坐明天的下行‘隼鸟’号,大臣和随员预定使用单间卧铺车厢的一至五室房间。”
(一)
“明天运输大臣将乘国铁的蓝色列车衣锦还乡”,晚报以此为标题,报道了武田的鹿儿岛之行。同时刊登了武田的谈话。他说,乘坐夜行列车是他从孩提时起便梦寐以求的事,初进东京时乘坐的就是当时的夜行列车。
十津川放下报纸,环视一下刑警们的脸:“如有可能,我想在明天下午四点四十五分,也就是下行‘隼鸟’号开出声京站之前解决这起案件。”
“您认为蓝色列车上会发生什么事吗?”戴眼镜的樱井看着十津川问。
“不清楚。但是要消除担心的因素。”十津川没有把握地说。
三月二十七日以后,下行“隼鸟”号每天下午四点四十五分从东京站驶向西鹿儿岛没有发生过任何情况,就连二十七日那天发出的下行“隼鸟”号也没有发生过什么情况,可是仍然叫人担心。况且,明天将是运输大臣乘坐蓝色列车去西鹿儿岛的日子。
十津川对刑警们说:“我们认为多摩河的死者田久保凉子乘坐了下行“隼鸟”号,就这样把推理进行下去吧。”
“问题是在二十八日上午十一点能否让乘坐在“隼鸟”号上的田久保凉子漂浮在多摩河上。”樱井眼镜后面的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对!青木作证列车直到三宫站她都在八室里。因为“隼鸟”号离开三宫站的时间是二十八日零点三十六分,所以田久保凉子是在这个时间以后被弄下车运到多摩河,投到江里的。”
十津川把“隼鸟”号离开三宫站后的时刻表写在黑板上:再往下是八代、水侠等,虽然停车但时间已过十一点,没有什么意义了。
“其间只有青木和一个男的在冈山站下了车,所以田久保凉子被弄下车可能是在冈山站之后。首先从系崎开始考虑吧。”
“系崎没有机扬,如果是在这里把那个女的弄下车的话,那就是用汽车运走的。”小个子日下刑警的眼睛望着黑板说道。
“从系崎到东京有多少公里?”
“大约八百二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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