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也不会沉浸在
这段酸甜的过去的时光里;
爱情的光圈那时罩在
你,亲爱的,和我中间。
再也找不到当初
让我们紧紧相依的地方
当时看见我们相爱
相聚的地方已经空空荡荡
那些花朵和芬芳的空气,
他们此时会不会想起我们的来临?
那些夜鸟会不会尖声鸣叫
发现我们曾经在这里流连?
虽然我们有过炽热的誓言
虽然我们有过忘怀的欢乐
可狂欢的极限之后
苦难在今天判决
深深的创伤;没有呻吟:
破声而笑;但又倔强地忍耐;
这条爱情的道路,
比顽石还要坚硬。
李小贺译
那个冬日我们站在池边,
太阳苍白,象上帝在责备。
干枯的草地上仅有几片叶子,
树叶都变成了灰烬,只剩下
这几片灰白的叶子。
你看着我的眼神象游动着的
多少年前乏味的谜语;
我们之间说来说去的那些话
恰恰因为我们的爱而失去
你嘴角的笑容让人可怕地
负有足够的勇气去寻死;
你那辛酸的笑容轻轻扫过
象不祥的鸟的翅膀。
从那以后,爱情的欺骗和扭曲,
活生生地教我记住
你的脸,上帝诅咒的太阳,那棵树
和池边败叶片片的池水。
李小贺译
地球,现在你的阴影
以均匀的单色和曲线
沿着月亮的柔和的光线
从极点到中心,偷偷潜行。
我怎能把阳光投射的匀称美丽
去连结你的深遭折磨的形象?
我怎能把那静如神圣悬崖的侧面像
去连结充满苦难和凄惨的陆地?
巨大的人类怎能只能投下
如此之小的阴影?天堂宏伟的人间规划
能否禁闭在那边弧光所指的海岸?
这是不是星球的量规,来测量
地球表面,战争的民族,涌现的大脑,
英雄,以及比蓝天更美的女郎?
吴笛译
当我照我的镜,
见我形容憔悴,
我说:“但愿上天让我的心
也象这样凋萎!”
那时,人心对我变冷,
我再也不忧戚,
我将能孤独而平静,
等待永久的安息。
可叹时间偷走一半,
却让一半留存,
被时间摇撼的黄昏之躯中
搏动着正午的心。
飞白译
这朵菊花为何留得如此长久,
来显示自己震颤的羽绒?
现在已是知更鸟哀鸣的时刻,
当花儿已经葬入了坟冢。
在漫长的夏季,束束阳光
被邀探访片片叶儿和花瓣,
太阳为花朵做完了该做的事情,
这朵花那时为何没有开放?
它一定感到那炽热的召唤,
尽管丝毫也没有留心,
但现在已苏醒,当树叶僵尸般掉落,
当树液纷纷地隐身。
它的美色来得太晚,孤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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