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也子穿好外衣,决定去锻冶桥大厦走访黑木诊疗所。
到国外旅行的人办理出国手续时,要委托国外旅行代理店申请办理护照和签证。预防接种也要在与代理店有协作关系的诊疗所进行。
麻也子想,根据以往的经验,找到黑木诊疗所,就能搞清勇造委托的旅行代理店的名称。
不出所断,麻也子一到那里就弄明白了。
“您问砂原勇造先生吗?检疫证直接送外国航空旅行社啦。”办事员说。麻也子又打听了地址,是在八重州口的那个旅行社。“啊!砂原勇造先生呀?”外国航空旅行社的服务员问。
“是的。我是他的女儿麻也子,是从福冈赶来的。家父去国外旅行的消息,我今天刚刚得知。我想询问一下父亲的旅行日程。”服务员点点头,取出卷宗查阅起来。“府上的护照是以前办理的,现在仍有效。签证是去香港和台湾的。另外,兑换了一千美元外币。至于日程,因为不是团体旅行而是单独旅行,我们就不晓得啦!只在这儿办理了从幅冈去香港的飞机票。”“什么时间出发的?”服务员的目光落到卷宗上,而后文看了一眼墙上挂钟。
“今天七五一次客机。啊!恰好现在从福冈板付机场起飞,午后二时四十五分。”麻也子不由地看了一眼手表,表针刚好指向二时四十五。
“噢,”服务员又说了,“您还有位身体很棒的叔叔吧!”“什么?”“对勇造先生来说,应该是弟弟啦!前天他也来这里象您这样详细地打听了砂原勇造先生的旅行日程!”勇造的弟弟?勇造没有弟弟!有人探听勇造的动向,麻也子顿时觉得脊背上透过一股寒气。在归途地铁中,她胡思乱想起来。
此时,勇造已从板付机场起飞,坐上飞往香港的七五一次客机。
是逃往国外?还是干什么去呢?也许有人在跟踪勇造。
回到家中,麻也子给哲夫的大学研究室挂了电话,把今天调查结果告诉了他。
“还有,请您核对一下:爸爸今天是否去香港啦?为什么爸爸不从东京出发,偏要从福冈走呢?真是怪事”“我立刻查询!”哲夫生气勃勃地回答。
麻也子停了一会儿,又和福冈和白的伯父通了电话。伯父说,三天前,勇造匆忙赶到那里,进起居室只呆了五分钟,就出门了。
哲夫的回话来了:“航空公司答复:七五一次没有旅客退票。报告书上确切记载着砂原勇造上了七五一次客机,今晚七时五分抵达香港,过一小时就到了。”此时,麻也子心里说不出是忧虑还是欣慰。她打算追赶父亲。
“麻也子小姐!”哲夫声调突然尖锐起来,“方才我了解到一个意外清况,准确与否还拿不准”“什么事?”“我在报上看到:昨天本地太宰府街一位老人被杀,死者叫横田。”“听您说过:拜访您父亲的那个人,名字叫横田吧?报上登的不太清楚,我又向熟悉的记者打听过,死者年龄与拜访您家的那位老人相似,我再去了解”又是杀人麻也子的脸色苍白了。杀人事件日期正是父亲离开福冈去香港的前夜。
麻也子一瞬间打定了主意,她决计去香港找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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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布鲁特被杀事件的侦查活动似乎已陷于停顿。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疑点澄清了。但也出现了使侦查工作发生混乱的因素。
例如,从手枪发射的弹丸推断枪种方面,已经确认,从被害人身上取出的子弹直径与九四式手枪子弹相同。可是,又从被害人身后墙壁里找到伯莱塔28口径手枪子弹一发。
也就是说,现场勘察结果表明;从两种不同手枪里各射出一发子弹。这种情况难以理解。
与此同时,对枪响时间却提出一条新线索。
关于判断犯罪时间,只有一楼事务员曾隐约听到钝性枪声的唯一旁证。
当日下午五时过后,该事务员和管理人浅利贞雄留在公寓。这天是星期六傍晚,楼内人员稀少,也是证据不多的重要原因。该事务员还强调指出;由于电视机音响过大,不能肯定听到的是枪声,管理人浅利又年老耳聋,所以很难作菲常肯定的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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