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子携带的物品申,有一包拆了封的香烟,在里面有一个烟蒂。”
“会不会是把抽完的烟蒂掐灭后放进装有另一盒香烟的口袋里了?”
“不太一样,口袋里装的是柔和七星牌的,而那一支是外国烟。大概准备悄悄地把罪犯抽过的烟带回来。”
“是那个男的抽的吗?”
“没错。据警察调查,上面沾着B型唾液。从孩子的情况来看,注意到B型血型的男人。”
“带回那男人吸过的烟蒂是不是还爱着那个男的?”
悠介软弱无力地说。
“警察目前正着手调查两人是否有作案时间,所以,再等等。一定会抓到凶手的。”
田村怕着悠介的肩膀鼓励着他,但悠介两眼茫然若失。
(6)
接到保育园打到悠介公司的电话是在第二天的黄昏。
正准备下班后到很长时间未去的保育园去看看时,便接到了电话。
“您的孩子从攀登架上摔下来了。”
“怎么搞的?”
“请您马上来看看吧。”
保育员说完,便把电话撂了。
一种不祥之兆。
“摔下来的是夏彦还是冬彦?”
从出租车下来后,急匆匆跑进保育园,急救车和警车停在那里。
“孩子在哪儿?”
“真对不起,孩子己经死了。”
“怎么搞的?是哪个孩子?”
一边问着,被带到了医护室,冬彦一动不动地躺在小床上,头上流着鲜血。
“今天上午因为休息,园内寄存的孩子只有您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在一起玩的很好,时而滑滑梯,时而荡秋千,稍一没看篆…”负责照管的保育员眼睛哭的红肿。
“是怎么从上边摔下来的?”
悠介逼问道。
“平白常嘱咐那个攀登架小孩不能上。如果大人和保育员在身旁时,还可以上去玩玩。可是,冬彦随便上去就掉下来了。当然我们也有责任。”
一位自称是园长的中年女子说道。
“是什么时候发现冬彦跌下来的?”
悠介瞪着园长问道。
“听见夏彦大声哭泣,过来一看,已经摔下来了……”“夏彦见到冬彦爬上去了吗?”
“听说在追球玩,没见到冬彦上去。”
不吉之兆。
与父亲见过面后,警察随之而来,为谨慎起见需要进行鉴定,把尸体运上了车。
这时,被带到其它房子的夏彦同保育员进来了。
夏彦一见到父亲,喊着。
“我不知道,不知道。”
便哇哇地哭起来。
在幼小心灵里,可能担心自己在一起玩而受到斥责。
悠介默默地摸摸夏彦的头,回家去了。
“为什么这么多灾多难?”
刚刚办完妻子的后事,又失去了孩子,悠介万念惧寂。
“是不是妻子感到寂寞把那个孩子招过去了?”
夏彦听话地自己一个人玩,到吃饭时间时,跑到房间各处找起冬彦来。
“冬彦,冬彦?”
他还未感到冬彦已经死了。
“冬彦不是从攀登架上摔下来去医院了吗?”
“嗯。”
“那时,为什么没在一起玩?”
“因为滚过来一个球。”
“什么球?”
“是这个。”
夏彦拿出来从保育园带回来的白球。
“怎么带回家来了?不送回去不行吧?”
“和保育园的不一样,保育园里没有这样的球。”
“那么,那是谁的球?”
悠介不解地问。
“不知是谁从外面扔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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