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悠介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这是杀害秋子的凶手。他害怕根据孩子的血型查出自己,便对孩子下了毒手。而且,故意弄成事故的假象。
“夏彦!是不是那个男的进了保育园的院子里把冬彦放到攀登架上了?”
“那个男的来了,还问我叫什么名字。”
“什么?”
“问我。是冬彦吗?”
“那个人后来做什么了?”
“朝冬彦走去,说了些什么就出去了。”
“什么时候?”
“在冬彦摔下来以前。”
悠介绞着手,沉思起来。
那个男的就是杀害秋子的凶手,为了杀冬彦来核实哪一个是冬彦。然后,从外面扔进来孩子喜欢的球,等夏彦追上去,消失在建筑物的背影时,把冬彦哄骗到攀登架上,然后从下面拽腿或别的手段把孩子摔了下来。
悠介站起身。
准备去找警察,一想,又坐了下来。
目前并不知道那个男的是谁,而且,即便知道了,杀冬彦时,又没有人看见。
(7)
孩子葬礼那天,天阴沉沉的,不时下着小雨。
悠介告诉夏彦:
“怎么样?葬礼时,那个男的如果来了,你告诉我。”
“是问‘是冬彦?’的那个男人吗?”
“是的。”
冬彦的遗体装在一个小棺材里,被运上了灵车。
悠介以为这是一个周围比较亲近的人参加的葬礼,秋子的那两位男朋友或许会若无其事地来参加葬礼,但他想错了。
歌手黑木次郎和染色设计师石森信男都没来。
警察也找过他们几次,完全明白自己被怀疑上了,即便无罪,大概也不愿意到这种场合。
葬礼后的第二天,保育园的园长来到家里。
递过信封里的慰问金后,希望以后不要再送夏彦去保育园了。
“我们一见到夏彦便会想起冬彦,心里非常难过。现在没有长托的孩子。大致到下午5点就都接回去了。以前考虑到是对双胞胎,给了些特殊的照顾,今后就他一个人了,能不能像普通家庭那样,按时接回去。”
“这么说的话,我就无法上班了。平日大约6点或7点能够回来,如果有会议或接待客人的活,可能要很晚才回来。我并不认为保育园对冬彦的事情负有责任,请帮帮忙吧。”
悠介一个劲儿地请求。
“这样我们很不好办,写了许多似乎保育园有一定责任的话……还是请送到别的保育园吧。”
园长就是不依,回去了。
其它的保育园都离的很远,而且,都是到5点钟下班,所以才找到现在这个保育园。
这样,实际上,已经无法上班了。也考虑过请人照看,但悠介的薪水没有力量做到这一点。
“都是那个家伙作的恶!”
他使秋子怀了孕还不算,又杀了她。现在又对孩子下了毒手。
但是,现在仍不清楚到底是他们中间谁干的。
悠介平日不在家饮酒,现在开始喝起来。
想调解一下情绪,打开电视,但什么也没听进去。
过了2个小时以后,悠介突然站了起来。
“好!就到他家去看看。谈一谈,或许能搞出一点东西。”
借着酒劲儿,悠介带着孩子出去了。
听说黑木次郎因父亲生病,回家去了。他准备两个人都见见。
先去了附近的石森的创作室。
石森一见悠介,好像吃了一惊,但马上又把他让进了房间。
“请进。”
已染好的四折屏风和正在制作市的布料,染料堆的到处都是。
好像是年轻的徒弟端来点心。
“找我有事儿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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