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及时地转过身接过她给啤酒,啤酒盛在玻璃杯中,并注意到埃德喜欢直接从啤酒听中饮用。她认为,如果他热衷于啤酒,那么她送一箱进口的德国拉吉尔定会使他吃惊的,这将是一个极妙的小礼物。
“呐,”他说,同时举起他的啤酒听,“为大量的著名画像干杯。”
“我希望这样。”她说。
她吞下一大口啤酒。尽管是麦芽酒,她却又喝起来,还对他微笑着。
“你为什么不坐下来?”他问。
她点点头,接对那疯狂喊叫的收音机皱皱眉。他看出,她不同意这么大的音量。“使你心烦吗?看我把它扭小一点。”他把音量调小,这时,下面孩子们吵闹声变得大起来。
他沉重地坐在长沙发上,并表示她可以用那把赐给的厚垫椅子。不过,她却冲地坐在离他几英尺的长沙发上。
“不太舒服,”他说。“这弹簧……”
“蛮可以。”
“杰基和我搬进来时就是这个样子,房东简直什么也不管。”
“你同房的伙们在哪儿?”
“现在我已把他撵出去了。”
她的心怦怦地跳起来。这难道不是对爱的重要表示吗?他在极力表明他需要单独与她在一起。
“当有人给我画像时,”他继续说,“我不想让那个场外人诘难我。”
她有点吃惊,竟把那难咽的啤酒喝光了。“你喜欢这海滩吧,是不是,埃德?”
“确实喜欢。每天早晨在海滩上做练习,锻炼大腿肌肉,没有比这再好的了。我还喜欢浪花拍岸的情景。此外,这里也是只有百万富翁那样的人能够花钱居住的地方。”
“我能理解这点。我想,在你的职业中,你必须照料好自己的身体。”
“像对婴儿一样,”埃德严肃地说,接着他晃了晃啤酒听,他那斯拉夫人的脸突然露出咧嘴的笑容。“当然-,男人都有一种坏习性。”他将啤酒听送到嘴边,喝起来。
“你的意思是告诉我,那是你的唯一的坏习性吗?”
“那要看你把什么叫做坏习性了。”
“哦,指女性的伴侣关系。”
“那是更大的一种需要。如果你能原谅我这样措辞的话——男人必须发泄。”
“呵,我同意你的说法,”她立即说,“这是正常的有利健康的一部分。”
他因某种回忆露齿一笑。“当然喽,如果你遇见那些到处乱转的鸭婆子,就不会那么想了。”
“你是说女人吗?”
“世界无奇不有,在这海滩上洗澡的人形形色色。”
有一个想法打动了她:伊索多拉的埃斯尼在心灵深处能是清教徒吗?她打消了这个想法:难道所有的男人不都是吗?
“我猜想你很受人欢迎。”她说。
“我不晓得。”他谦逊地说。
“我不在乎坦白地说出来。在海边见到你那率真的样子时,我就发现你身体优雅,四肢灵活,这些首先把我吸引到你身上来。”她望着他,又补充说,“你的身体非常匀称。”
他不表示反对。“是的,我以为是这样,”他说,“像我不久前说过的,我注意保养它,让身体适当发展——肌肉平整,没有肌肉结。我一点也不赞成举重运动员——你是知道的,发展过度,那没有好处,是个累赘。我喜欢保持各部分按比例发展。”他谈自己的身体仿佛这身体是离开他自己的另一个实体。
她引起了谈兴,发现了一个可以使他们俩感兴趣的话题。
“我认为你长得比大多数电影明星漂亮得多。你看起来更富有男子气。”
“那无需做多大活动,”他说,“那些搞同性恋的演员——如果你能原谅我这样说的话。”
“我想,这正是我为什么第一个将你作为希腊奥林匹克的英雄来描绘下来的原因——为的是将你那非常基本的男子气与当今我们四周那毫无生气的男人进行对比。”她的乳头,她的大腿由于欲望变得疼痛起来。“你曾见过掷铁饼者那副古典塑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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