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遗骨(34)

2025-10-09 评论

    一边解下围裙一边迎了上来。
    “说是想打听一下森家的情况?”“
    “对,请讲一讲有关森喜美惠父母的事儿。”“哦,已经过去很多年啦,也许说不太清楚,请坐。”
    一边让座儿,一边沏上荼。
    “我想先问一下,森喜美惠的父母是从哪儿来到长门的呢?”
    “不太清楚,好像是从别府一带。说不定是从国外回来,先去了别府,然后才来这儿的吧,大是战后三四年以后,我上初中那会儿。”
    “听说森喜美惠的父亲没怎么工作?”
    “她父亲好像身体不大好,没有外出干过活儿,不知是否是在战场上负了伤什么的,不过外表上倒也看不出有多大毛病,我常去给她家送点自家烧的菜什么的,他总会把我送到大门口,笑着向我道谢。”
    “他不是很早就去世了吗?”
    “对,可能是四十岁左右去世的吧,我结婚的头一年。”
    浅见静静地听着,突然他问道:
    “我想冒昧地问一句,您是结婚多久生您女儿尚美的呢?”
    “哈哈哈,真难为情哩……”
    可能是误解了,尚美母亲竞涨红了脸。
    “丈夫上门一年半后生的。”
    “那么……”浅见尽管有些难以开口,还是问了一下。
    “那么与尚美同年的喜美惠是她父亲死后多久出生的?”
    “碍…”尚美母亲停了下来。
    “啊,说多了呢。其实喜美惠不是她父亲的亲生孩子,喜美惠的母亲在饭店打工那会儿有的。她母亲遭了不少白眼,可怜得很呢,丈夫也死了,无依无靠的。”
    “那么,喜美惠的亲生父亲是谁?”
    “这可不知道,喜美惠的母亲到最后也没对人说过,她一个人拖着孩子,吃了不少苦,喜美惠小时候为这个也常受人欺负,当时我家的尚美和麻里是班干部,她俩常常帮助她。喜美惠的母亲拼命工作,中学毕业后,让她进了颓市的女子高中,也就在这一年喜美惠离家出走了。”
    “哦……”
    浅见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也怕听悲剧。
    “她母亲一定很伤心吧?”
    “没错,哭哭啼啼地来问过我女儿……两年以后终于找到了,听说进了大阪的一家什么制药公司。”
    “制药公司……”浅见紧张起来。
    “是什么公司呢?”
    “哎,是个啥公司呢?……好像不大有名,是一个外来词的名称。”
    “是GREEN制药公司吧?”
    “GREEN,啊,也许是吧。”
    “这是怎么回事呢——”浅见暗暗地想。
    这决非偶然的巧合,龙满智仁的父亲,经仙崎的加贺医院的介绍而进入GREEN制药公司,那么也不排除森喜美惠也是靠这层关系进入在大阪的GREEN制药公司的。不管怎么说如果弄清龙满智仁和森喜美惠都是GREEN制药的职员的话,这两人就可能有连接点。
    “从喜美惠的角度看,她可能不想让母亲继续操劳而出走的吧,后来说是她女儿要照顾她,她母亲就也去了大阪,起初逢年过节还来张贺卡,以后就断了音信,不知情况怎样呢。”
    “听说喜美惠回到汤本后,没来打过招呼。”
    “是的,听我女儿说,三年前就回来了,在白谷饭店上班,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来走走,不过听说道一阵子用电话联系。”
    “您现在还记得她在大阪的地址吗?”
    “记得,不过好像现在并不住那儿哟。大约在十年前吧,我给她家发的贺年片就以‘住户已搬家’为由被退了回来。”
    这时,好像是在店里干活的两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妈走了进来,她们与尚美母亲道了早安后,便去换上了围裙,这家店全是女的呢。接着她们便开始了紧张的开店前的准备工作。
    趁这个时候,尚美母亲站起来对浅见说:“您稍等一下。”便进去抄写下森喜美惠在大阻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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