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应该同科鲍上尉谈谈。我或许能从他身上得知更多赖希的事,同时看看是否也能得知其他人的情况。”
“可以,”玛戈特说,“科鲍有个室友,也是同性恋者。我不知他的名字,但你应该同他会一次面。我会安排你同科鲍会面的,你还需要什么?”
“不需要了,女士。”
玛戈特在纸上记下了他的要求。
“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弗克少校?”伍斯克问。
“首先要找到关于理查德-乔伊斯林博士的一切资料。自从谋杀案发生后,报纸上登载了许多关于他的文章。我对他近几年取得的科学成果非常清楚,我想更多地了解一下他的个人经历。”
“可以,女士。”
“乔伊斯林的家人和朋友呢?”西伯特问,“我是否应该先了解一下?”
玛戈特本想让他去做,但话到嘴边却犹豫了一下,“不用,这事可以放一放,还有问题吗?”
他们都摇了摇头。
“我希望分给你们的办公室已收拾好了。你俩不能有各自的办公室,对此我感到很过意不去,房间实在太紧张了。”在周末,一个小房间已经被腾出,作为他们的临时办公室。
当他们离开她的办公室时,玛戈特把身子向后靠了靠,她现在很想放松一下。玛戈特对这两个人很满意。他俩很显然是截然不同的人。西伯特热情、主动、急躁,他需要不断地被提醒和鼓励。伍斯克正相反,他小心谨慎、耐心细致,但从不主动,他会做好你吩咐的一切事情的。
她给弗洛-科鲍打了电话,告诉她关于两个助手的事,并同时把马可-史密斯愿意提供意见的消息也通知了她。
“他们能帮助科鲍,真令我高兴。”弗洛说。
“谁?”玛戈特问。
“部队。罗伯特热爱部队的原因之一就是那里的人们能互相帮助,他经常这么说。”
玛戈特对此表示赞同。
当她同弗洛谈话时,她向下看了一眼她星期天与史密斯的谈话记录。有几个字她已经用粗线划了好几道。“神经失常?”她问科鲍的母亲罗伯特是否曾经有过不正常的行为。
弗洛犹豫了一下,“不,罗伯特是个正常的青年。”
也许不是那么回事,玛戈特想。她问:“他以前做过心理检查或看过心理医生吗?”
“只去一个心理医生那儿看过。”弗洛说。
玛戈特坐了起来,用铅笔在一张纸上记了起来,“为什么?”她问。
“罗伯特告诉我那是常规的检查。是中央情报局规定的。”弗洛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我想每个在中央情报局工作的人都要进行这类的检查吧。”
“是进入中央情报局之前的检查吗?”
“好像是之后不久。”
玛戈特已经看过好几次科鲍的档案了,但档案里没有心理医生的鉴定材料。她问:“你能记起这个心理医生的名字吗?”
“想不起来了,我只记得他住在纽约。稍等一会儿,让我再想一想。”
过了几分钟后她说:“他的名字是哈佛。马库斯-哈佛医生。”
“罗伯特记下过他的名字吗?”
“记过,弗克少校,讨论这有意义吗?我的意思是:这对科鲍的辩护有帮助吗?”
玛戈特不打算对她说起关于神经失常的申辩策略。她说:“对于这一点,科鲍女士,我不知道有没有必要。现在我有两个助理,我打算让他们收集能对这次辩护有帮助的各种信息。罗伯特告诉过你他同哈佛医生谈话的具体内容吗?”
“当然没有。他只去过三四回。但他每次回来后行为都有些奇怪。”
“奇怪?”
“是的,十分奇怪。”
打完电话,玛戈特把她要做的工作都记在了一张纸上。她在办公桌上吃了午饭。到了3点钟,她感到非常疲劳。她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不由得想起了杰夫。杰夫昨天来了电话,在简短的对话中,他先是对上周未的计划落空表示了歉意,然后又建议尽快再安排会面,后来又说自己又要忙去了,过后再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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