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玛戈特说。
HP-5,她想。这就是科鲍个人档案上这个手写符号的意思吗?科鲍的催眠状态已经被哈佛医生试出了吗?是5这个程度吗?
“托尼,这比你想象的要有趣得多,还有吗?”
“都不太可信,少校,除了几年前关于哈佛的一条新闻。也许你还记得,但我从未注意过。一个精神几乎崩溃的中央情报局的官员到纽约去看他,结果这个官员跳楼了。”
“我记得这件事。”玛戈特说。
“我找到了一些关于哈佛的文章。一些曾经与他一起工作过的医生指控他试图用药物和催眠术控制别人的思维,但没有人证实过此事,可能仅仅是谣传而已。”
玛戈特对马可和安娜贝尔点了点头。她对布福林诺说:“很有成效,托尼,我很满意。”
“听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他笑了起来,“噢,顺便提一下,我调查了乔伊斯林的两个前妻。她们都痛恨这家伙,但她们当时都不在现场。好了,替我向教授和安娜贝尔问好。”
玛戈特露出了她来到后的第一个笑容,“再一次向你表示感谢,代我向你的妻子问好。”
玛戈特把布福林诺所说的话都告诉了史密斯和安娜贝尔。
“对于这些你是怎么考虑的?”史密斯问,“如果你的推断是正确的话,科鲍档案上的HP-5符号就表明他已完全受到了别人的控制,你认为这点与乔伊斯林的谋杀案有关系吗?”
“说不准,”玛戈特说,“科鲍的朋友,也就是那个自称是戴维斯中士的人说,科鲍是被人陷害的。科鲍在给我的纸条上也说了同样的话。我不大了解催眠术。是否是催眠术让科鲍干了这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我想他肯定向你表明了他是无辜的。”安娜贝尔说。
“他对我说了。你们知道催眠术的效力有多大吗?在催眠状态下,你可能让某人做出违背人的天性和伦理道德的事来,但如果他面对的对象是朝夕相伴的同事时,这种效力就会完全消失。我记得一位心理学教授谈论过此事。他说,要对在催眠状态下的某人说什么事情他做错了,你只能通过改变视觉的方法进行纠正。你不能让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杀死他的妻子,但你能让在高度催眠状态下的他相信走进门的妻子是一只狂怒的吃人的熊。过去在校园里曾流行着这样一个传闻,说男孩们能够催眠一个女孩,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脱光衣服。她决不会那么做,除非在催眠状态下她被告知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并且屋里热得令人难以忍受。”
玛戈特用力地拍了一下大腿,愤怒地说:“就是这么回事,所有的消息都是朦朦胧胧的,让人琢磨不透,但都能与这联系上。”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史密斯问。
玛戈特站了起来,倒背着手,态度很坚决地说:“我想让那些正直的人们处理这些事情。”
“你认为哪些人是正直的人?”安娜贝尔问。
“我首先跟我的老板比利斯上校谈。”
“玛戈特,你考虑了没有,你这么做,明智吗?”史密斯问。“也许我们应该等托尼拿到更确切的证据再说。”
“我不想再等了,我不能再等了。我已经被告知,在科鲍的案件中,我被当作了替罪羊。我今天差点被杀死,我虽然不能证明此事,但肯定有人知道我今天要驾机飞行,故意让直升机出故障;我有一个男朋友,现在应该说是从前的男朋友,他让我充当他和他的参议员的间谍,帮助他们找出我们中有哪些人出卖了这个国家;我受到了一个跟我相处一直很好的中尉的冷落,昨天晚上他还避免跟我见面;我差点摔死在水泥地上;我受到了朦胧的警告:我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不,我想应该有人给我一个解释,我打算弄明白此事,我不打算……”她克制住了激动的心情,双拳紧握,“他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第二天早晨8点半,当玛戈特走进比利斯上校的接待处时,他的行政助理海伦向她打了招呼。“早晨好,弗克少校。”她用她一贯愉快的声音说。
“早晨好,海伦,上校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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