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接受这个工作。
一旦她做出决定,就会全身心投入到其中。她兴奋地为返回华盛顿做准备。走之前,她被告之除了那些可靠中央情报局工作人员之外,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她的工作。
“连我母亲也不能告诉吗?”
头儿的脸上露出轻松、理解的微笑,“特别是你母亲。”
“你会从匈牙利人那里听说两件事,”华盛顿外事学院的语言老师在她第一天上课的时候对她说,“第一,他们会告诉你匈牙利是一个很小的国家。第二,他们会告诉你匈牙利语很难。相信他们,他们的话是对的。”
星期五
卡希尔第一个星期的语言课结束了,她打算与她在弗吉尼亚的母亲共度周末。在乔治敦的法国商场里,卡希尔挑了些母亲最喜欢的小麦饼和干酪。正当她等着买些别的东西时,背后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转过头去,惊呆了,“这不是真的吧?”
“这是真的。”巴里-迈耶说。
两人深情相拥,然后分开,注视着对方,再次拥抱在一起。
“你现在在干什么?”迈耶问。
“上学。我调动了工作并且……一言难尽。你怎么样?公司怎么样?你的……”
“爱情?”两人会心地笑了,“那也一言难尽。你现在去哪儿?我们去喝点什么好吗?吃饭呢?我的意思是……”
“我也是。我回家度周末……我的意思是去我妈妈那儿。天哪,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巴里。你看上去很好。”
“你也是。你现在得立即走吗?”
“噢,我——让我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我会迟些回家。”
“明天一大清早再走吧。和我待一晚上。”
“哦,巴里,不行,她在等我。”
“那至少喝些东西吧。我请客。我太想和你聊一聊了。能遇见你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求求你,就喝些东西。如果你和我一起吃晚饭,我就用我的车送你回家。”
“一切都好,哈?”
“一切都好。”
她们去了乔治敦旅馆。卡希尔要了杜松子酒和汽水,迈耶则一如往常。两人都太急于说自己现在的情况,这使两人很少能理解对方的意思。迈那意识到这一点,对卡希尔说:“我们慢点儿说吧。你先说。你刚才说你在上课。上什么课?为什么上课?”
“为了我的工作。我——”她低头看看桌子,怯懦他说,“我真的不能同……同任何与公司没有正式关系的人谈论这件事。”
迈耶猜到其中的意思,低声说:“秘密间谍吗?”
卡希尔一笑而过,“不,不完全是,但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事。”
“我们?”
“不要再让我解释了,巴里。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当然清楚。”
“你清楚?”
迈耶没有回答,而是用调酒棒调了调酒。她问:“你离开了令你愉快的古老的英国吗?”
“是的。”
“那你现在做什么?”
“我将……我已经在美国驻匈牙利大使馆找到了一份工作。”
“太棒了!大使馆的?那你离开了中央情报局?”
“哦,我……”
迈耶拉住她的手,“不要再解释了。我明白。”
偶遇时的兴奋、千言万语此时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卡希尔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抓住迈耶的胳膊,笑笑说:“我们不要谈这个话题了。巴里,该你了。告诉我你的公司,告诉我你的……”
“我的爱情。”两人都笑了,“老实说,还停滞不前,尽管早已到时候了。主要问题是我花太多时间在飞机上,这很难建立一种稳定的关系。不管怎样,公司生意很好。而且巧合的是你和我以后在布达佩斯可能会经常见面,比过去5年见得还要多。”
“为什么?”
她把最近她代理的作家包括匈牙利的佐尔坦-雷蒂的成功通通说给卡希尔听,“我去布达佩斯已经有6次或8次了。我喜欢这个城市,不管那些赤色兄弟们来不来偷听你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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