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就像你必须在你那些琐碎的事情之内为别的活动寻求余地一样,你从事帮助失散的游客这项工作有多久了?这可不同于……”
他还没说完,卡希尔就接过话问:“不同于什么?”
“不同于你在中央情报局的任务。”
他的这句话着实让卡希尔吃惊不已。早年在中情局效力的事早已清除了她的脑子里,有时会想到过去,但她都会神经质地笑笑,就算过去了,那不再是事实。她望着他的眼睛说:“这可是一个有趣的评论。”
“还要喝酒吗?”他站起来,走到吧台边,问卡希尔。
“不要了,谢谢,我喝的够多了。”她望着桌上的杯子,想起上次她与阿帕德-海迪盖什在布达佩斯见面时,他说的一句话,“贾森-托克尔要能对苏联人很友好。”
托克尔端着杯子回到他的座位上,喝了几口,“卡希尔小姐,如果你表现得坦诚些,我想你的目的就会达到一大半,我们也相处得更好。”
“你怎么觉得我不坦诚呢?”
“这不是想想的事,卡希尔小姐,我知道你没有诚意。”卡希尔还没来得及辩解,他就接着说道:“科列特-卡希尔,以优等成绩毕业于乔治华盛顿大学法学院,在一家法律杂志社做了一年多,然后在中央情报局英国分部干了一段时间,之后,调到布达佩斯。准确吗?坦诚吗?”
“我会给人留下这么深的印象吗?”她问。
“只有你生命中的每一天真实记录下了你的人生旅程,我也是如此。你很聪明,又很有才华和野心。”
“谢谢,轮到我问你问题了。”
“请问。”
“假定你说的关于我的事情都是正确的,特别是我仍然在为中央情报局效力,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听完,他开始是微笑,后来立即变成了大笑,“无法证明,然后呢?”
“是101精神病医学院吗?用一个问题来回答另一个问题?”
“那你就离题万里了,卡希尔小姐,希腊人最擅长这个,苏格拉底教的技巧。”
“对,那稣也这么教,作为学生的学习工具,不要逃避一个合理的问题。”
托克尔摇摇头说:“你还是不坦诚,是吗?”
“不坦诚?”
“是的,你知道的,通过迈耶或其他你们组织里的人,我都有机会向你的老板提供某些服务。”
卡希尔微微一笑说:“这句话真是够坦诚的,以致让我们的老板都会感到不安,如果我们都为他干活。”
“不,卡希尔小姐,是你们的老板,我只是作为一个顾问参与一个或两个计划。”
她很清楚,他现在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如果继续玩这个游戏就太愚蠢了,于是她说:“我想再喝杯酒。”
他为她又倒了一杯,当两人都坐好以后,他看看表说:“称不用再问问题了,我尽量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巴里-迈耶是一个很可爱而且很成功的女性。这一点你很清楚,她找到我是因为她的生活中出现了不愉快的因素,也就是谈判出了些问题。当然,从事情本身来讲是一个精神正常的信号。”
“来寻求帮助?”
“当然,她意识到了问题,于是就采取了行动,她和大多数接受各种治疗的人一样,聪明、理智,能把生活中绝大多数方面聚拢在一起,只是有些恍惚。后来,眼前会出现以前的幻像,我们对她做了很好的治疗。”
“治疗结束后,你们还一直保持着以前的关系吗?”
“卡希尔小姐,你知道是这样的。”
“我并不是说她作为送信人可能做了些什么,而是一种私人关系。”
“真是一个谨慎的词,你的意思是我俩睡过觉吗?”
“对我来说,问这样的问题是不合适的。”
“但你已经问了,我可不愿意用一个不合适的答案来回答一个不合适的问题,下一个问题。”
“你不是说过不用我问,你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吗?记得这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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