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您那里一支雪茄比最大的敌意能做到的都更多,那您至少不是特别坏。”老死神笑道。
“不,我真的不坏。不过,先生,我们必须继续,您也许见到过印第安人或他们的踪迹?”
老死神否定了,并问是否现在可能有印第安人在这儿。
“当然!”下士答复说,“我们有一切理由小心谨慎,因为这些无赖们又开战了。”
“好家伙!这就糟了!是哪些部落?”
“科曼奇人和阿帕奇人。”
“就是说是那两个最危险的部落!我们在这里恰巧是在他们的地区之间骑行。如果一把剪刀啪地一声碰上了,在刀口之间的通常最难逃脱。”
“是的,您要小心!我们已经做了一切准备,并派出了几个信使要求尽快地给予增援和给养。我们几乎是日日夜夜绕着大圈在这个地区到处巡逻。我们怀疑遇到的每个人,直到我们确信他不是骗子,因此您也会原谅我先前的态度。”
“我都给忘了。不过红种人到底有什么理由互相开战呢?”
“这就是那个该死的——请原谅,先生!也许您对他的看法跟我不一样——那个总统胡亚雷斯的错。您肯定听说了,他不得不溜掉,甚至一直到埃尔帕索上去。法国人跟着他,他们一直到了奇瓦瓦和科阿韦拉。他不得不像烷熊在狗面前一样在他们面前藏起来。他们追赶他直到格兰德河,如果华盛顿的总统没有那么不聪明地禁止他们的话,他们还会继续追捕他并最终把他抓起来的。所有的人都在反对胡亚雷斯,都宣布与他脱离关系。甚至连印第安人,胡亚雷斯作为天生的红种人还是属于他们的,都不再想和一他打交道。”
“连阿帕奇人也不想?”
“不。就是说,他们既不反对,也不赞成他。他们根本就没有立场,安静地呆在他们的家园,这是温内图,他们年轻著名的首长给他们的建议。但巴赞的使者因而就更成功地策动了科曼奇人反对胡亚雷斯。他们成群地越过边界到墨西哥,去消灭胡亚雷斯的追随者们。”
“嗯!为了去抢劫,去谋杀,去纵火洗劫!您是要说,墨西哥跟科曼奇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的居住地和猎区不是在格兰德河的那边,而是在这边。谁在墨西哥统治,是胡亚雷斯、马克西米利安还是拿破仑,他们是无所谓的。但如果法国统治者召唤他们是为了唆使他们去反对和平的人,那么就不能责怪科曼奇人尽快地抓住了这个好机会发横财。我不愿追究谁有责任。”
“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总之,他们到那边去了并一丝不苟地做了法国人向他们要求的事,与此同时他们跟阿帕奇人发生了冲突。科曼奇人一直是阿帕奇人的死敌,因此他们袭击了敌人的一个营地,打死了没投降的人并获得了丰厚的战利品,有人、帐篷和马。”
“后来呢?”
“什么后来,先生?男性俘虏们被按照印第安人的习俗绑在刑讯柱上。”
“我猜,这样的一个习俗对于当事人不会是很令人愉快的,而法国统治者们对此负有责任!当然阿帕奇人立即行动起来进行报复了!”
“没有。他们是胆小鬼!”
“听着,下士,谁这样宣称,他就不了解阿帕奇人。我坚信,他们没有心平气和地容忍辱骂。”
“他们只派出了几个阿帕奇人去同科曼奇人最老的首长们谈判。这一谈判是在我们这里举行的。”
“在英奇堡?为什么在这里?”
“因为这里对双方都是城堡和平区。”
“好!我明白了。那么科曼奇人的酋长们来了吗?”
“五个酋长带着二十个科曼奇人。”
“有多少阿帕奇人出现?”
“三个。”
“有多少人员护卫?”
“一个护卫也没有。”
“嗯!您还说他们是胆小鬼?三个人敢于穿过敌人的地盘,然后同二十五个敌人会见!下士,如果您有点公平的话,您就必须承认这是一种勇敢的举动。会谈的结局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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