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搜查伤者的身上看是否有钱?”
“他被送到医院后我搜了,我亲自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搜了一遍。”
“有钱吗?”
“总共115.22美元。”
“再没有了?”
“没有了。他戴着一个腰包,腰包是空的”
“你搜查博雷的车了吗?”
“搜查了。”
“发现钱了吗?”
“没有。”
“也就是说,你刚才说到的那些钱就是他所有的现金?”
“是的。”
“没有问题了。”梅森说。
“这个案子已经清楚了,如果法官大人允许,我要求对被告进行审判。”利兰说。
“被告方还有什么要说明的吗?”法官问,“如果没有的话,本法庭现宣布初审判决。这不过是一次初级听证会,本次听证会确认存在刑事犯罪并有一定的理由认为被告与犯罪是有关系的。”
梅森说:“现在是11点半,我请求法庭能否休庭到2点再开庭,辩护方想利用这段时间确定是否有必要补充一些论据。”
“好,那就下午2点再开庭。梅森先生,这样安排时间够吗?”法官问。
“我看够了。”梅森说。
宣布休庭后,新闻记者纷纷涌向梅森和利兰去采访他们。
利兰冷冷地说:“我对被告律师梅森先生善于把初级昕证会变为重大的法庭辩论的才能早有所闻。这样做是完全不合适的,他之所以能这样做,其原因是我们有些地区法官对他的大名有些过份敬畏,他们努力摆出许许多多证据来说明问题,反而使辩护方趁机哗众取宠。请原谅我的直言不讳,但我丝毫没有批评和教训我的地区法官同仁们的意思。”
新闻记者们转向梅森问他有何评论。
梅森微微一笑说:“我要在今天下午2点以后再做评论。”说罢就离开了会场。
梅森、德拉和保罗在迷神饭店下榻的房间里要了午餐。
梅森刚刚订了餐,电话铃就响起来了。
德拉接过电话后对梅森点点头说:“头儿,找你的。”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温洛克太太。”
梅森拿过电话说了声“喂”,温洛克太太那细腻、冰冷的嗓音就飘了过来。
“下午好,梅森先生。上午的听证会进行得如何?”
“和我预料的差不多。”梅森谨慎地说。
“你还想为你的当事人尽力而为吗?”
“当然。”
“那好,如果你按我提的条件去做,你准会赢得又一个回合的胜利,使被告无罪释放,使法庭不再追究此案。”
“如果必要的话,我和我儿子都可以证明我们进入10号房间时,有个人躺在地板上呼吸沉重,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是喝醉了酒。我还可以证明我就是那个给老板娘打电话的人。”
“假如我要是传唤你,让你上证人席出庭作证呢?”梅森问道。
她笑着说:“得了,得了,我的律师先生,你干这一行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不会犯那种明显的错误的,想想看如果我要说那个人在我离开时还是活蹦乱跳好好的会意味着什么。”
“你的回报是什么?”梅森问。
“我想得到什么回报你是知道的,那就是对影响我的财产状况和社会地位的事要绝对守口如瓶。再见,梅森先生。”
“咔嗒”一声,对方把电话挂了。
德拉的眉毛挑起,投来询问的目光。
梅森说:“保罗,你得到别的地方吃饭了。我想让你去丽斯特威尔旅馆一趟,带上一块秒表,掐一下老板娘从分线房走到前门,再走到10号房间,打开门走进去,转过身走回来,拿起电话要警察局总共用了多少时间,然后报告给我。”
“好的,”保罗说,“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这来?”
“你打电话来就行,”梅森说,“我可能还找你有点儿别的事。只要查好了时间就打电话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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