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次又为什么放弃了?”
白莎说:“我看我们对雇主已经做了足值200元的工作了。再拖它两天,把那些其他诉讼的记录也给找到,把所有的资料都交给许娇雅小姐。许小姐爱怎样去对付寇太太都不管我们屁事。我们撤退,我们不要混进谋杀案去。喔,唐诺,你不会已经混进去了吧?好人。”
“没有呀!”
“我有点想你已经混进去了。”
“怎么会这样想呢?”
“你说你‘没有’的样子。是不是里面又有了女人?”
“谋杀案里面没有女人。是发生在一个女人公寓里的。”
“你说是香烟女郎?”
“是的。”
“那个卖了3包烟给你的香烟女郎?”
“就是她。”
“喔!”白莎用鼻音重重地说着。突然转过来,发火的眼光对着我说:“大腿?”
“当然。”
“我说呢——漂亮?”
“非常漂亮。”
“嘿,就知道。”白莎说。过了一会又加一句:“你听我说,赖唐诺,你给我离开这谋杀远远的,不要——”
办公室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对白莎说:“不要开门,不管是谁,告诉他下班了。”
白莎说:“别乱讲,说不定是带了钞票来的顾客。”
我说:“我从玻璃上已经看出是个女人影子了。”
“那好,可能是个带了钞票来的女人。”
白莎大步走向门口,打开门闩把门一下拉开。
一个年轻女郎站在门外,露出笑容,看着白莎。
她看起就像百万现钞,一件高级的毛皮大衣。领子高高向上包住她整个后脖及双颊。她本身就带着豪华消费的味道,是白莎所谓带着钞票来的雇主。
白莎的态度溶化得像一块巧克力糖到了小孩的手中。“请进,”她说:“请进!我们虽然已经下班了,既然你来了,我们要请你进来。”
“我能请教你尊性大名吗?”我们的访客问。
我看到白莎双眉蹙起,好像她见过这位女士,或者研究什么地方见过。
“我是柯白莎。”白莎说:“本侦探社的资深合伙人。这位是赖唐诺,我的合伙人。小姐,你是……”
“魏,”年轻女郎微笑着说;“魏妍素小姐。”
“喔,是的,是的。”白莎说。
“柯太太。我要找你谈谈有关-一”
“讲呀。”白莎说;“就在这里,没关系。赖先生和我自己都能为你服务。任何我们可以-一”
魏小姐把她蓝色大眼睛看着我。她的嘴唇自她突出的牙齿向后拉,显出十分感激的样子。她笑的时候上唇上翻,人中特别短,盖不住上面一排牙齿。
于是白莎认识她了:“好小子!你是开车的那个女人。”
“当然,是的,柯太太。我以为你认识我。我找你找得好苦。你记得你给我一个程咬金的名字。”说着她把头向后一抬,整个灯光用着她一嘴的马牙。
白莎望着我,一睑堕入圈套,激怒,无助的样子。
我问道:“魏小姐,有关这件车祸,是不是责任尚待监定?”
她说:“这是避重就轻的说法。”
“不是没有什么严重损害吗?”白莎控制地说。
“那是避重就轻的形容法。”
“你是什么意思?”白莎法问道。
她说:“另外一辆车是由一位路理野先生所驾驶,他的太太也在车里。”
“但是车子没有太大的损害,是吗?”
“不是车子。”魏小姐解释:“是路太太。她说她精神受了极大的震惊。她已经住院由医生来照排,一切由她先生代为发言。她先生请了律师。”’
“律师!”白莎叫道:“那么快!”
“一个律师事务所,据说专门打车祸官司的,叫做嘉兰法律事务所。是医生介绍给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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