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他怕医院知道他在外边处理病人。
“对不起。”我说;“我想有的地方我说错了,无论如何请你下来一下我有话和你当面谈,你能不能下来?我们无法在电话中谈。”他犹豫着,我就加了一句:柯太太在车里等,所以反正也无法在这里谈。”
“好,我下来。”他说:“看看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谢了他,挂了电话就在大厅等,自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清晨明朗尚未热闹的街道。数分钟后电梯下降开门,映入眼帘的应该是何医生,但是不是他。一个年轻人自电梯中跨出,走向护士办公桌。我又转身欣赏街景。耳中听到低低的会话声,年轻人径自走过来站在我后面。
我转过身来。
“是你要见我?”他问。
“不是,我在等何医生。”
“我就是何医生。”
我说:“何医师,你是对的,我找错人了,我要找的是何豪启,河医生。”
我再端详他一次,他20快过接近30岁。诚实热心的外表较为苍白的脸色。颧骨稍高,黑眼珠,黑色卷发。我说:“对不起,请你劳驾一步到那计程车处。我可向一位女士解释,你不是她要找的何医生。”
我见到他怀疑的表情,向桌边的护士看了一眼,向外面路边计程车看了一眼,再仔细的等量着我。显然他觉得即使有什么意外,对付我应该没有问题。于是跟了我来到车旁,我向车中的柯太太说:“柯太太,这位是何医生,何豪启医生。”
她看着他:“真是见鬼了。”
何医生莫明其妙地说;“柯太太、很高兴见到你,有什么我可替你服务的?”
“啥也没有。”她说:“唐诺,滚进来。”
“谢谢你,医生,真对不起。”我告诉他。
他看着我,慢慢明白了我和白莎两个人神经都有毛病,我钻进车里,白莎把仙蒂的地址告诉驾驶,车子启动,留下何医生站在路边,他不知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我说:“剧情越来越有趣。”
“有趣个鬼。”她说:“说不定别人在有趣,我们倒霉。你确信这是何豪启医师没错?”
“他说他是,医院也说他是。”
她翻弄着皮包说:“唐诺,我没香烟了。”
我从急速减量的存粮中给了她一支,自己也拿了一支。
我们用同一火柴点燃了香烟。她说:“非常聪明,非常聪明,唐诺,他们非常聪明。他们要一个可靠的背景。他们找不到一个真医生来做这种丑事情、他们偷用个实习医生的名字来掩饰。假如我们要调查,可以查到他出身,毕业。目前工作等等,但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去医院找他。”
“这又产生一个有趣的问题。”我提出:“那个自称是何医生的又真正是什么人?”
“多半是她的男朋友。”她说:“无风不起浪呀!”
我们在静寂中前进了一段路。她说:“唐诺,你不要自己陷进去。”
“是什么意思?”我问。“看你有一半爱上了姓赫的女孩。”
“3分之2。”我说。
“就算3分之2,与我无关。百分之百也可以。但她有麻烦,我看脱不了身,你想救她,但自己先要站稳了。再说,有关枪击一点,她对你说了谎。”
我说:“也许她没有说谎。”
她观察着我冷冷地说:“你再多想想。”
又是一段时间的静寂。
“你有什么既定方案,”我问。
她回答:“可以把枪杀推在阿利身上。”
“不太灵光,”我反对:“我们不是清楚了根本没有阿利这个人吗?”
“这不是太好了吗?”她说:“这样的话就变了悬案。照目前一般看法本案有两个人,一是莫根,一是阿利。我们是唯一知道二实为一的局外人。莫根死了,阿利也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了,连尸体都不可能有。我们把一切谁在阿利身上——假如她付得起给我们的钱。我来把计划解释一下: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E·S·加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