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干的律师,替他想出来的藉口。”
他把雪茄在嘴里换了一个方向。想了一下说:“这是个订制的故事。对她身份,环境都十分合适,但是我还不太相信。我明知一定有漏洞,但找不到在哪里。赖,你说对了。一个能干的律师,替她订制的藉口。”
“把她留在局里吗?”
“留到任何一位助理地方检察官给她做个自白。目前任何证据都没有。我们只对她的开溜发生怀疑而已。”
“这些事情,她一点也没有告诉戴太太吗?”
“没有。当他伸出他爪子的时候,她勉强忍耐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就只好离开。”
“连回房拿牙刷的时间都没有?”
厉警官蹙住眉说:“鬼也不会相信,赖,是吗?”
“嗯哼。”
“越想这件事越不对劲。老头发现他的首饰被窃,而后收回他伸向太太秘书的小爪子?”
“这一点,还比其他的疑点容易解释。”
“说的也对。”
“老人家对首饰的失窃,并没有放在心上。”
“显然没放在心上。”厉警官说:“你想像不到,老头发现了失窃案,还有时间玩点小把戏。你想他是不是应该急急于立即报警?”
我点点头。
“假如真如此?他为什么不自己报警呢?为什么要叫史娜莉去报呢?”
“只有两个理由他要如此做,两个都是很深的。”
“多深?”
“入地6-,足可埋个人。”
他细辨我的话,而后把头上下慢慢、若有所得地点着。显然他暂时忘记了我的存在。我轻咳一声,提醒他我在这里。
我问:“告诉我点事情好吗?”
“可以。”
“你们用什么方法查证前科犯。”
“指纹检定,你先把它们分类……”
“除了依指纹分,还有什么办法?”
“还有犯案方式呀,体型特征呀……”
“体型特征有没有专门档案?”
“不能称之谓专门档案。但假如,一个人没有拇指,我们会把他归档于缺少手指一类的犯人中。我每个人给他张卡片,有时有用,有时一点用处也没有。”
“假如一个人,在面颊的下部,有一个疤,可能是以前的刀伤,只要有前科,你就把他分类列卡对吗?”
“对。”
我说:“希望给我机会看看这些档案,让我自由测览一下。”
“为什么?有特殊线索?”
“没有,我希望自我训练一下警方办案手法。体型特征档案里,只要特征符合,不论小偷,诈欺,抢劫都在里面吗?”
“对。”
“让我看一下档案,会不会麻烦你太多?”
“你要特别看哪一部分?”
“男性,下巴正中有个大的深疤。”
他说:“好,跟我来。”
他带我走过一个走道,经过一个铁门,进入一个全是档案柜的房间。他说:“全国我们档案制度是最优良的。我们经费不够,做这种工作是最花钱的。”
“看得出花了很多功夫。”
他停在一个档案柜前面,上面纸条写着“头部疤痕”。他拉出这只抽屉。里面还有分类:左脸疤痕,有脸疤痕,鼻部疤痕,前额疤痕,额部疤痕等等。
他拉出一叠卡片,说道:“不要把它弄乱了。”
“不会。”我保证地说。
他看看表说:“我要走了,有人嘀咕你,就说厉警官带你进来的。”
“谢谢你,警官。”
他一走,我就把我要的一部分卡片找到了。这部分卡片不多。我找到4个可能姓名及4个主档编号。房间里另外有警官在。用了厉警官的名字及主档编号,我学会了怎样去找我真正要的主档卡,头2张卡和我没有关系。第3个主档卡上,司机贝法斯的照片赫然在上。卡上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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