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会见到你?”
“我尽量会赶来。”
“她是一定会来看的。”
“我真的不太希望她在场。尤其我不在的时候。”
“要是真有风来,我只好进行。我不能拖延。”
“我懂。”
我说:“你认识戴医生,有多清楚?”
他眼神看着我的眼睛:“你问这干什么?”
“又想到双重生活那件事。”我说。
“那件事怎么样?”
“三角形的另一个角,你有没有想过史娜莉?”
他想了一下,简单地回答:“有。”
“而你知道些事情,可以支持这个理论?”
“对。”
“哪些事情?”
他摇摇头。
我说:“也许很重要。”
“当然很重要。”他涩涩地说。
“医生,你这样看,这件案子里我们可能站在同一位置,但也可能是敌对的。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敌对。”
“嗯!”
“我觉得你不太提供消息。”
“我觉得除了已给你的之外,不知还应给你什么。”
“好,我告诉你。我已经找到史娜莉。她住在拜度东街681号。公寓是以顾桃赛的名字租的。我去拜访她,发现丁吉慕在里面。我认为吉慕在追史小姐。他们装着要我相信吉幕在追桃赛。这一幕戏,对你有没有意义?”
窦医生闭上眼,好像他考虑这件事时,要把我关在门外一样。等了相当久,他说:“有点意思。”过一下又说:“我倒真希望如此。”
我说:“据我看,丁吉慕,在戴太太的气势下,对史娜莉产生了正常的爱慕感情。戴家内在的这些因素,使这简单事情稍趋复杂化。极有可能戴医生清楚地了解这情况,知道了他们的感情,私下是同意的。”
窦医生突然爆出充满信心,解脱地说:“老天,赖兄,我希望你是对的。我只知道有次戴医生应该早上6点到医院,为一个急性阑尾炎开刀,但是他没有去。我也正好为另外一个急诊去医院,知道他没有去。后来大概7点钟,我开车经过一个公园,我看到戴医生和史娜莉在玩网球。他们两个都没有见到我。我认为戴医生他们开始很早,已快要结束了。”
“还有其他迹象吗?”
“有两次戴医生晚上说要出去出诊,但是他的记事本上,没有记下要收费的对象。”
“现在,你渐渐接近我想要的消息了。”
“什么?”
“戴医生出诊,但是不记到记事本里。这种可能,有多少呢?”
他说:“绝对不可能,……除非他故意不记。戴医生一板一眼,对自定制度绝对遵守。而且把每件事都定有制度。你为什么问这件事。”
“我认为出事那晚,他曾去一个地方出诊,但是没有记在记事本里。”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也许去看了个人,这个人知道保险箱中失窃的是什么东西。”
“你说首饰?”
“不是,是首饰之外的东西。请他去的人,一定像一般病人请医生一样。戴医生才会应约而去。”
再一次,窦医生闭上了眼。“很有兴趣的想法。”他说:“但是我不认为……不过也许你是对的。”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我查出来?”
他摇摇他的头。
我说:“找史娜莉说不定有点希望能帮我忙。”
他郑重地把这句话考虑了一下,点点头说:“这条路较为可行。”
我说:“戴太太说过,记事本上所列二处当晚他去过的地方都不会有什么……”
他用猛烈的点头,打断了我的说话。“那两个病人我都认识。”他说:“戴医生过去后,是我在替他们看病。她们都不可能。”
“那他一定另外去了一个地方出诊,但是没有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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