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并不重要。”伯格厉声说。
奥尔沃德法官吹了口气,慢慢点了点头。“在一间公共办公室,检察官先生,在向公众开放的办公室,公众是受到邀请而来的,指纹不一定就是罪证,除非能够证明指纹是在公众不在的时候留下的或与某种罪行有直接联系。”
“那么,这个人已被证明是将他杀害的人的尸体用他的汽车运走的呢?”伯格抗议道。
奥尔沃德法官皱了皱眉:“这是一个需要慎重对待的问题,先生们,”他说。“我曾经对地方检察官使用的方法感到不满,但是鉴于他最后的陈述和这个证人可能提供的证词,我开始看出他的全盘计划,可能符合容许的公诉人战略。”
“我仍坚持那是法律上无效、无关和无意义的,”梅森道,“直到地方检察官首先证明得自被告的钥匙和格拉米斯-巴洛寻找的文件是共同罪证。”
“我倾向于认为,鉴于现在证据发展的情况,”奥尔沃德法官道,“这样证明犯罪动机是允许的。但是,我要对起诉方说,就象我以前多次说过的那样,起诉方已经造成了一个有初步证据的案件。如果他想继续证明许多细节,如动机等,他将为被告方证明那些事实创造机会。
“我还要指出,如果那些将成为高级法院中本案组成部分的事实在此刻进入本案,如果以后被告能够利用其中任何一件事实推翻起诉方的推测,那就会削弱起诉方的案件。
“企图证明太多的事实而在其中一部分上失败,可能象企图证明的事实太少同样致命。”
“我知道我正在做的,”伯格道。“我要在法庭面前获得这一事实。我要让这些证人出庭作证。我要获得他们对本案的证词。我愿意试试看,是否本案的诸多因素中有什么会使我丢脸的。”
“好吧,”奥尔沃德法官说,“但是,我希望你先说明你期望这个证人证明什么。”
“我们期望证明这个证人认识格拉米斯-巴洛,他在拉斯维加斯多次见过她,他能肯定地指认格拉米斯-巴洛是他见过的那个偷偷摸摸走出维拉-马特尔办公室的年轻女人。
“维拉-马特尔在拉斯维加斯的办公室并不设在写字楼,而是在一家赌场的楼上。楼上的房间有些是公寓,有些是办公室。碰巧维拉-马特尔的办公室正对着这个证人住的那套公寓,那套公寓是他在楼下赌场里作发牌员的一部分报酬。
“我们期望证明这位证人看见了格拉米斯-巴洛从维拉-马特尔的办公室偷偷摸摸地出来。我们期望证明第二天早上发现维拉-马特尔的办公室被翻得乱七八糟,文件扔得满地,各种证据证明,这是匆忙搜寻某个文件的结果,搜寻可能是成功的。”
“请问这件事发生的准确时间是什么时候?”梅森问道。
“时间是晚上9点15分整,”伯格道,“证人听到收音机恰好报出这个时间。请法庭原谅,我们还期望证明在那间办公室里发现了被告卡特-吉尔曼的指纹。”
“我们修改我们的反对意见,”梅森道,“这一切全凭推测。让起诉方先证明本案被告把钥匙交给了格拉米斯-巴洛吧。”
“我认为在本案的这一阶段我们能够通过推理充分确定这一事实。”伯格道。
“尤其是,”梅森道,“证人不能证明一个人走出房间时的神态是不是偷偷摸摸,那纯粹是做结论。”
“本案不是这样,”伯格厉声道,“有十几件事证明她有犯罪意识;踮着脚出门,向走廊前后窥测,回头张望,悄悄关门等。”
“那么我们来证明这十几件事,”梅森道,“我将对每一件进行提问。但是他不能做结论。”
奥尔沃德法官考虑了几分钟,突然做出决定。“法庭要对这件事进行商讨,”他说,“我要在今天下午和晚上请教几位权威,明天早上10点做出裁决。被告方对明早10点继续本案是否有异议?”
“没有。”梅森道。
“好,”奥尔沃德法官说,“本案在明早10点继续审理。法庭经过商讨后将做出裁决并在明早10时宣布对这一问题的决定。同时被告仍由县司法行政官拘押。法庭休庭到明早10时。全部接到传票的证人应届时返回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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