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你有什么相干?”白莎立即警觉清醒起来。
“我看她是个粗心的家庭主妇。”善楼说。
“怎么知道?”
“绝对不会说错的。把尸体留在地窖里,自己离家出走,忘记回去。”
“你在说什么呀?”
“北太太家地窖里的死人。”’
白莎现在更小心了,有如一条鲤鱼在看水面上一只在点水的苍蝇一样。“她杀了什么人?她自己丈夫吗?”
“我没有说她杀死什么人呀。我说她把尸体留在地下室里了。”
“喔!”白莎说:“我以为你在说她杀死了什么人了。”
“没有,我没有这样说过,至少目前还没有。”
“那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一直认为你是最喜欢协助警察的。”
“为什么我要协助你们警察?”
“因为你还想吃这行饭呀!”
“当然,”白莎双目注视着宓警官的脸,她说:“我会帮助警方侦破谋杀案,但是我没有理由自动牵进案子去——只因为案子里有一个粗心的管家婆,有多少具尸体?”
“只有一具。”
“放她一马算了,只有一具尸体,何必硬要说她是粗心的家庭主妇呢?我看过以前有一打尸体纪录的;再说,留下时间也不太久,很可能她只是……”
善楼咯咯地笑出声来。“你也真是,你不见得是在开我玩笑吧。”
“我在开我自己玩笑。说给自己听听的。”
“那你继续吧。”
“已经被你打断了。”
“那就不必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谈正经的。”
“谁不正经了?”
“你。”
“我什么地方不正经?”
“我也在这么想,”善楼高兴地说:“我发现这是你的习惯。一件事严重起来,或者有人要把依拉进去的时候,你就会像鸡尾酒里的一颗樱桃,又圆,又滑,很难掌握。”
“你才是不肯正经地谈话的人,你先说,死的是什么人?”
“死人叫冷莎莉,26岁的年轻女人。”
“怎么死的?”
“我们还不知道。”
“自然死亡吗?”
“也可能是意外。”
“那么,也可能是什么呢?”
“也可能不是意外。”
“你真解释得非常清楚。”
“这就是‘以其人之道’了。”
“这个冷莎莉是什么人?”
“那地方的女佣人。”
“尸体在那里多久了?”
“一天左右。”
“就在地窖里?”
“是的。”
白莎特别小心地问道:“北太太对这件事如何解释?”
“什么也没有。”
“你说她不回答一切问题?”
“我们根本没有办法问她问题。她好像出走了。这就是牵涉到你的原因。”
“什么意思?”
“目前我们知道的人当中,只和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
“谁告诉你的。”
“一只小鸟。”
电话铃声又响起,柯白莎非常欢喜它这一次的打扰。
“请等一下,”她对宓善楼说。一拿起电话,她说:“哈罗。”
北富德的情绪十分激动,他说:“谢天谢他总算找到你了。我每一个地方都试过了。我试过你这公寓,你不在,你的秘书给的电话号码——”
“好吧!”白莎说:“有什么事,快说!”
“非常可怕的事发生了。”
“我知道。”
“不是,不是,这件事是所有倒霉事以外的。他们在地下室发现了莎莉的尸体。她是——”
耽美书斋推荐浏览: E·S·加德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