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莎说:“有警察在我这里。”
北富德的语音惊慌起来,“我就是想在他们找你之前先告诉你。你对他们怎么说了?”
“什么也没有。”
“现在在你边上吗?”
“是。”
“你什么也没有告诉他们?”
“是的。”
“能守得住吗?”
“我认为有困难。只是暂时性的。你的太太在家吗?”
“没有,她一个晚上不见面。我丈母娘急死了,这就是为什么会发现一具尸体的原因。她坚持亲自动手要查房子里每一间房间。她说她从地窖查起。我听到她走下地下室,她大叫,昏倒了。我马上跟下去,莎莉张手张脚仰卧在那里——”
宓善楼很友善地打断向白莎说:“白莎,我没有把牵你的绳子拉紧,千万别想把太松的绳子打个好玩的结,结果自己把自己拉太紧了。”
“这是代表法律的在讲话吗?”北先生问。
“是的,”白莎简短地回答。停在那里。
北富德说:“我告诉警方有人写了一封匿名信给我的太太。我告诉他们我无法拿给他们看,因为它在你手里。我没有特别告诉他们,我为什么聘请你。只是把大概情形说明,全盘的事只是稍稍提起而已。”
“很好。”
“我现在认为我们应该给这些警察看第一封信,柯太太,这封信可能和莎莉的死亡有关。可能也只有第一封信和这件案子有关,至于第二封信,就是我们昨天打开的那一封,我认为和本案毫无关系,我不想给警察知道有这封信。”
“为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把许桃兰也拖进来。”
“为什么?”
“我告诉你我不希望把许桃兰拖进来。我不要她被直传,这封信会造成不良后果的。”
“为什么?”
“你还不了解吗?这件事并不单纯,有很多角度,警方会使许桃兰难堪的。”
“为什么?”
“老天,你看不出来呀!我太太可能——我们无论如何要保护桃兰。”
“为什么?”
“天咒的,除了为什么你不能说些别的吗?”
“目前不行。”
北宫德研究一下她的理由。
柯白莎准备接受宓善楼的干涉。她问:“莎莉怎么回事?她怎么死的?是件意外吗?是不是被杀的,或——”
“多半是件意外。”
“说。”白莎道。等候宓善楼来禁止。
“显然的莎莉正在削洋芋皮,她去地窖拿些洋葱,手上拿只盘子,里面有削过皮和没有削过皮的洋芋。她右手又拿着一把削洋芋的长刀,她摔下楼梯去,长刀刺进了胸腔。”
白莎体会着他所说的一切。她问:“有什么使人想到这件事不是意外吗?”
“可以说有。”
“什么?”
“尸体的颜色。”
“那有什么分别呢?”
“警察说这是一氧化碳中毒的特征。”
“说下去。”
“就我听说,警察认为那把刀可能是在她一死立即被插进尸体去的,而她的死因好像不是这把刀。”
“懂了。”
“我要你想办法把这件事弄清楚。”
“什么方式?”
“我太太一定是会受到嫌疑的。我要你告诉警方有关匿名信的事,告诉他们我太太的失踪纯为家庭问题;她是要离开我才失踪的,不是为了她干了谋杀案。”
“我懂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我不希望第二封信给牵出来。桃兰是个大美女。假如她在这件事里一出现,报纸会认为大众对这件事会有兴趣。她的照片,……你知道他们喜欢登美女的照片。”
“大腿?”白莎问。
“当然。我不喜欢桃兰被他们这样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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