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富德说:“彭小姐,你这样形容人是不太公平的。你……”
“这里由我在主持。”善楼打断他的话,他的头仍仰在后面,眼睛还是闭着的。“那许太太对你说,她要见北先生,是吗?”
“是的。”
“你就问她,她有没有事先约好,是吗?”
“是的。”
“她怎么回答?”
“她说我只要告诉北先生她在外面,北先生一定会见她的。”
“我看北先生业务并不忙,”善楼说:“那些问有没有预约等等,只不过是加深访客印象的做作,是吗?”
“是的。”
“所以你走进来,告诉他一位许桃兰太太在外面,是吗?”
“她要求我通报是许桃兰要见他。她特别指示说许桃兰就可以了”
“通报了之后,北先生怎么说?”
“他说请她进来,说她是他的朋友。”
“有情绪激动吗?”
“没注意到。”
“他们两个见了面,又如何呢?”
“我不知道,我不在现场。”
“北先生有没有到门口来接?”
“我为她把门打开时,他正准备绕过桌子出来。我听到他说她的名字,好像他很高兴见她似的。”
“之后呢?”
“我把门关上了。”
“有看到他吻她吗?”
她脸红地说。“没有。”
“什么时候又再见到她?”
“三点十五分——她出来的时候。”
“还有什么人知道她来了这里?”
“据我知道没别人。”
“她来的时候,外办公室除了你之外没有别人在吗?”
“没有。”
“她离开时有人跟踪她吗?”
“这一点我不能肯定。我想来是不会有的。她在里面的时候,没有人进来过。”
白莎突然冲出来说道:“尽乱兜圈子有什么用。她就是你要的人。”
善楼皱起眉头,不高兴柯白莎道:“白莎,你这样说法就不对了。”
“我有什么不对?”
善楼经过窗户,看向对巷的大楼。“还是有许多证掘说我的对巷大楼理论是有点道理的,白莎。”
柯白莎转向彭首梦,把皮包拉链拉开,白皮包中拿出那张她自北富德私函档案上偷窃到手、打字打出来的备忘录。“是谁打的这张字条?”她把字条凑到彭茵梦的眼前。
“怎-一怎么啦,我想是我打的。这是我放在北先生私人联络信件档案上的一张——一张——”
柯白莎把信和备忘录平摊在桌子上:“你仔细看一下,女孩子,这都是在同一架打字机上打出来的吧?”
“我——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
柯白莎冷血无情地说:“你这刁得的小妮子,我就是要把你刁滑的一面找出来。你爱上了你的老板,你以为把老板娘气走,你可以和老板结婚。你写匿名信给北太太。你知道你老板和女佣人搞不清楚。你从门缝里偷看,知道老板和许桃兰的关系。你认为这样一密告,老板娘和2个情敌同时消灭了。你写信给北太太,一面又在办公室装好人。可是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口蜜腹剑的假好人。”
彭茵梦现在在哭,她边哭边说:“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柯白莎有恃无恐地说;“你当然懂我是什么意思的。我来证明给你看。这些信都是有经验的打字专家打出来的。她能十指都用,轻重划一,间隔整齐地打任何文件。但是这些信都是用手提打字机打的。是雷明顿,早期型式的手提打字机打的。我从你那里得到过你们办公室那台机器打出来的样本。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要不要告诉我们实话了?”
“你真有两手!”北富德低下头看着那备望录说。
柯白莎有信心地向他微笑:“出乎你大大的意料之外吧,是不是?你绝不会知道就在你自己办公室,有那么大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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