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富德说:“你说对了,桃兰不喜欢我玩这一招。”
“你结婚之后,见过她吗?”
“直到她来看我之前、没见过她。”
“她来干什么?”
“她离开她丈夫了。她——她想见见我。”
“好吧!所以你也就和她玩上了。”
“我——我也喜欢她来看我了。”
“又吻了她?”
“是的。”
“不止吻一次吧?”
“我——也许,不过只是如此而已。只吻了而已-一要知道,我喜欢她来看我了,一如你突然遇到一个好久不见的朋定,你会喜欢。”
“约好在外面见面吗?”
“没有。”
“她把住址留给你了吗?”
“有。”
“什么地方?”
“星云公寓。”
“你有去那里吗?”
“没有。”
“去拜访她?”
“没有。”
“她要你去看她吗?”
“没有特别邀请,她只是告诉我她住在哪里。”
“她坐在哪里?”宓善楼问。
北富德不懂地说:“我不懂你意思。”
“我是指她在这房间的时候,坐在哪里?”
“喔!那张椅子,柯太太现在坐的那张椅子。”
“那是远在办公室一端的一张椅子呀!”善楼说:“白莎,你向外看看,告诉我你可以看到对面哪一扇窗子?”
“我不明白,”北富德说:“这和这件案子有什么相关?”
善楼有耐心地解释道:“那位写第二封信的仁兄,一定要在许桃兰来拜访作的时候能够看到这办公室里的一切才行。我注意到对面也是一个办公大楼。这巷子并不宽阔,在刚到下午的时候,光线也正好可以使站在对面窗后的某一个人,看到这办公室里的一切。”
北富德皱眉想了一下,他的愁脸开弄了。“老天!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你认为是对巷的大楼里有人在偷看这里。”
柯白莎说:“你们在胡说什么?一切答案都在你这个办公室里。”
善楼蹩眉暗示她不要开口。突然他改变攻击的方向。
“信的本身有什么可以看得出的线索呢?你想想,什么人会知道桃兰星期一曾经来过这里呢?”
“没有人知道。”
“你的秘书怎么样?”
“她对许桃兰的事一点也不知道;以为桃兰来访是业务上的关系。”
“那桃兰,在星期一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我不知道,大概——是三、四点钟吧。”
宓善楼用手指指向电话,“把她叫来这里。”他说。
“谁?”
“你的秘书。”
富德把电话拿起来,向电话说:“请你进来一下好吗?”
彭菌梦进来,善楼说:“星期一,一个叫许桃兰的人到这里来,是几点钟?”
“等一下,我去看一下每日日记本。”
“她有预约吗?”
“没有。”
“好吧,你去看你的日记本。”
菌梦回到她自己的办公桌,拿来她办公室日记本,打开来,用手指指着说:“许太太在星期一下午二时二十分进来。她三点十五分离开。”
“她没有预约?”
“没有。”
“你觉得奇怪吗?”
“是的,有。”
“知道她来的目的吗?”
“不知道,北先生说不必收费用。”
善楼把头仰向椅后,把双目闭上问:“她长得如何?”
“是个金发碧眼,身材好,衣服好,有吸引力,仍很年轻,不过——有点诡诈,一付自私的样子,她是想要什么就伸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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