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向他弄到多少?”
“5000元。”
南先生的眼光始终盯着白莎。但是他把眼皮垂下一点,又立即把眼皮抬起,除了这个之外,脸上一点也没有感情的改变。“5000元是我的一份吗,”他问。
“我们两个人的。”
“你要多少?”
“50%。”
“这样我只有2500元?”
“是的。”
“没什么兴趣。”
白莎把自己自椅子中举起。“你反正有我名片。”她说:“你改变主意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好了。”
南乔其道:“等一下,我还想和你谈谈。”
白莎费力地从豪华长毛办公室地毯上跋涉到门口,在通过房间时转身发表她的临别辞言:“我要说的已一次说明白。你只有两种回答法。你说不行,我们根本不必再谈。你说行,可以由你来看我。”
“我只向你一个问题,柯太太。是不是北先生派你来的?你是不是代表他?”
“这是个2500元现钞的有奖问题。”白莎说、自身后把门碰上。
她通过外办公室,一下拉开通走廊的门,想把它自身后大声碰上,愤怒地发现门上装有自动关门器,她猛拉门球也没有用。
卜爱茜对柯白莎道;。你的男人又来了。”
“姓北的。”
“是的。”
“他又来干什么?。把这里当他自己的办公室呀。我昨天才去游说姓南的。要给他点时间呀。姓北的昨天才来拿过一份报告。今天又来——去他的。我自己出去告诉他该适可而止。”
白莎把座椅退后,起立,绕过桌子,一下拉开房门进入接待室,说:“早安。”
北富德一下跳起来。“早安,柯太太。我急着见你。我……”
“你听着。”白莎打断他话题道:“我们生了一个蛋。我现在正坐上面在孵这个蛋。你再怎样叫我坐重一点,孵蛋还是需要那许多时间。”
“我知道。”北富德说:“但是——”
“我也知道,”白莎生气地打断他的话说:“你和一般十分之九的客户没有分别。你到我这里来主要是为了你担心了。你认为我可以帮助你,于是你回家,东想西想又担忧了,所以你阴魂不散回来这里,要一直讨论案子,安安心。”
“其实,这和看病找医生一样。你有病找医生,医生给你开处方,你总不能吃了药回到医生那里等病痊愈吧。我的时间很值钱。我总不能整天的——”
“这次是另外一件事。”这次轮到北富德打断她地说。
“什么另外一件事?”
“我来见你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你的意思是另外一件新案子?”
“是的。”
“什么?”
“麻烦。”
“新的麻烦?”
“可以这样说。”
白莎站过一边。“那就另当别论了,请进来。”
在白莎还没有把门关上前,北富德就急着在外套口袋掏呀掏的了。他拿出一张折叠的信纸,交给白莎。“先看一下这个。”他说。
“这是什么?”
“一封信。”
“给你的?”
“给我太太。”
白莎没有把信打开。她用她短粗的手指拿着信纸,双目炯炯地看向北先生。
“是从哪里来的?”
“我在饭厅地板上捡到的。”
“什么时候?”
“半个小时之前。”
“为什么要那么激动?”
“看了你就知道了。”
“你看过了?”
“当然。”
“是,寄给你太太的?”
“别吹毛求疵了,除了在电影里,你几时见过一个先生在这种情况之下找到一封信,还有不先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的。也许有人不承认,但是一样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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