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管你一个人立即给我滚出去。”白莎大喊道:“我和这位我的当事人还有话要谈。我有权在我自己办公室接见客户,你要有什么事找我的客户,可以在走廊里等。你——”
“抱歉,白莎。”善楼说:“哪里我也不会去等。我有一张逮捕北富德的逮捕状。罪名是第一级谋杀。”
北宫德想自椅子中站起来,但是他两股太软了,拒绝执行脑子的命令。他喉咙里嘀咕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白莎生气地说:“不论怎么说,你给我出去5分钟。北富德正准备雇我。我正在和他讨论他要花多少钱,才能雇用我的服务。”
宓善楼没有动。
“5分钟就好。”白莎请求道:“这是我的饭票,不收钞票,我吃什么?”
宓善楼向白莎笑笑。“好吧,白莎,你一直对我不错。你——”他的眼睛看到了桌上的眼镜盒。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问道。
白莎造成的大错,是一把就把它抢过来。宓警官的大毛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从她手中把眼镜盒拿了下来。
暴怒的白莎转过桌子的一侧,想把盒子抢回来。但是她没有走到一半,宓善楼已经把眼镜盒子打开。
活动的假牙,白色是白色,金色是金色,相互辉耀。
“岂有此理!”宓善楼不相信自己眼睛,轻声,几乎只有他自己听得到地说。
北富德瞪出一双大眼,看着眼镜盒,大叫道:“老天!你不能这样对付我!我是被人陷害的。我知道谷太太和她女儿佳露来这里看过她,但是我不知道她会用这方法来出卖我。我告诉你,我对这玩意儿一点也不知情。”
“我——”善楼用单调的声音说:“也弄不清楚了。”他看向柯白莎,问道:“这玩意儿从哪里来的,白莎?”
白莎想说什么,突然把嘴闭紧。她什么也不开口。
“你说呀!”宓善楼道。
白莎说:“你给我那5分钟。之后我才肯讲。”
宓善楼现在露出牙齿来,是冷笑。没有一点善意的。“现在你没有什么5分钟,1分钟也没有了。白莎,你自己也完蛋了。”
北富德喊道:“我也不要和她单独在一起。她是个出卖自己雇主的人。她想陷害我。”
宓善楼就用白莎桌上的电话接警察总局、他向电话说:“我是宓善楼。我在柯赖二氏侦探社里。北富德在这里。我现在带他送来,要先关起来。一位柯白莎也在这里,不要关起来——不过先要把北富德关起来之后,我还要问柯白莎话。你们赶快派个人过来,我要这个人看住柯白莎,直到我回来。我不要她见任何人,而且我有空要问她话的时候,要她立刻能回答我。”
宓警官把电话放下。他把手移向自己皮带,叮当地拿下一副手铐。
北富德惊吓地问;“你要用这个吗?”
宓善楼已经不再笑了。“你真他妈问对了。”他说:“假如我认为你还有一点天良,我可能不会用这个对付你的。”
时间在柯白莎办公室的挂钟上无所事事地溜走。宓警官派来看住柯白莎的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大个子,他读报纸,用一把截纸刀修指甲,默默地吸烟,就是不肯交际耍嘴皮子。他对这办公室曾发生的一切,一点兴趣也没有。
整个下午,白莎曾用不少籍口,想让他开口,每次都被有礼、简单的短句所阻断。
起先,白莎用的方法是宣称自己有权通知自己的律师。
“我看你这样称得上妨害自由了。”白莎说:“我有权和我律师通电话的。”
“电话不是在这里吗?”
“你不反对?”
“警官说你要公事公办,我们也公事公办。”
“什么意思?”
“我们就把你带回总局,以事后共犯名义收押你。到时,你要请多少律师都可以。”
“但是,你不能一直把我留在办公室呀。”
“当然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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