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了?”
“是的”
“开门了?”
“是的。”
“没有人在里面?”
“没人,床倒是睡过的。”
“又如何?”
“于是我去厨房,又在房子里找。都不在。”
“她休假?”
“不是。”
“你想她也知道信里的内容吗?”
“我不知道,我怕我太太拿到这封信后直接去看她了。莎莉盛怒之下走了。女佣人目前得意得很,不吃你那一套。”
“谁说不是。”白莎有感地说。
“你说怎么办?”北先生说:“我们总该做些什么吧。”
“为什么?”
“把真相找出来。”
“也许莎莉已经把真相找出来了。”白莎说:“也许莎莉使“你太太相信没这回事,她受骗了。”
“我想你不了解我太太,”北先生说:“一旦她脑子里对什么东西发生了怀疑,绝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消除得了的。有很长一段时间,越解释就越坏事。不知要重复多少次她才开始相信。她是个疑心重的女人。这样一件事会把她逼疯的。她至少几个礼拜不和我说话。”
“即使莎莉离开了也不行?”
“当然,在我想来莎莉是离开了。”
白莎看看自己的表。“10点钟已经过了。你想她会接到那电话吗?”
“也许,她昨天告诉我,我可以用车用到11点。我必须把汽车加满油,11点以前回到家去。”
“你说你要我为你这件新事情工作。”
“是的。”
“什么工作?”
“我要找出什么人写这封信。”
白莎的眼睛变窄了。“你要我动粗?”
“是的。”
“你研究一下这封信。”白莎道:“想想看什么人可能会写这样一封信给她?”
“想不出来。”
白莎在座椅中动了一下,回旋椅吱咯地叫了两下。“你的这位岳母大人有可能吗?”
“你什么意思?”
“照信看来,她也有这个可能呀。”
北富德脸上变了几个表情。“当然!是谷泰丽干的好事。我怎么笨到没有在捡到这封信时,立即想到是她干的呢?她一直恨我。她是选定了这次要打击我的。你可以看得出,在这个节骨眼上,假如梅宝和我发生感情冲突的话,会有什么结果。”
白莎皱着额头仔细研究这封信。
北富德继续道:“假如,她能使梅宝的脑子中她的毒,泰丽自己又可以扮演一个好妈妈的角色-一柯太太,要知道我的地位多窘。我把所有财产转给太太名下了。我在法院宣誓这是送给她个人的。是她独有的,分开的财产了。她也宣誓证明这一点,法官也确认无误了。她对我不好,可以全部拿走,我一分钱也拿不回来的。”
“但是她不会拿出来交给你丈母娘吧。不会吧?”白莎问。
“这倒不会。但是-一”
“你的太太和佳露处得如何?”白莎问,把信纸折好,拿在手里。
“喔!她俩处得不错,除了最近佳露不断地唠叨她们不告诉她父母的真相。她说她已成年,有应该怎么做的决策权了。她怕的当然是她完全失去知道真相的可能性。她想知道父亲是什么人。她想找到她妈妈。她是个完全宠坏了的懒孩子。那就是佳露。”
“她亲生的妈妈还活着?”
“我想是的,难处就在这里。就我所知,那母亲也在到东到西找她女儿。泰丽不太聪明,但绝不犯错,而且是个无情,死缠到底的女人。她不会中途而废。她会使出各种手段来阻止那女人的。”
“哪个女人?”
“那个母亲。”
“好么谷泰丽始终在注意着那个母亲的,是吗?”
“我知道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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