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尾的眼睛里闪动着凶光问道。
“不知道……不,我只知道派了两名杀手去到你隐藏的蓼科别墅,不但没杀死你,反而被你杀死了。……
“我没问你这个!快回答”
鹫尾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问道。
“可我就知道这些呀……这件事是组里的山口具体干的……这都是从代理组长那儿听来的……妈的,痛死我了……快包上我的伤口吧?就这样流下去,我的血要流干的,我要是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木村再次痛苦地喊叫起来。
“你说不说实话?如果不说,我就延长你的痛苦,不!不但是延长你的痛苦,我还要一刀一刀地剐了你!所以,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些好!”
“我没说谎话,这件事真的是山口负责!”
“这我可不信,难道山口会从自己腰包里掏钱雇这两名杀手?”
鹫尾嘲笑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如果山口逃走了,你可就更问不清了!……求求你,把我送到医院去吧!”
“山口要逃?”
鹫尾一下子面色苍白,和由于大失血的木村脸色一样难看。
“是的。他知道这两名杀手被杀死就预料到事情不妙,好像要很快逃走的,现在不知藏在了什么地方,真的,我决不撒谎!”
木村痛哭着发誓。
“让我相信你?我看你这个人靠不住!……好吧。我把那个女人带来。我要在你面前收拾收拾这个婊子?像你这样的臭蛆,让你体验完了,再看看我如何干这个婊子。也许称会老实下来的。”
鹫尾狠狠地骂道。
一
木村惊讶地把目光盯着鹫尾。
他见鹫尾把匕首收起来,向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走去。
在这个盆地里到处都是榧树丛,而且地上四下都积着水,走起来十分困难。但因鹫尾穿的是防水胶靴,所以不会弄湿双脚。
只是这是一双欧美式登山靴,走平路极容易向两旁打滑。尤其是走在这个关东地区的丘陵地带的猎场林间小道样的地方,被湿了的泥土一粘,走起来更加容易打滑了。
他好容易走到了车旁,用钥匙把李箱盖打开了。
这个被木村叫做“留子”的女人,确实已经醒过来了。她的双脚和双手还被捆着、嘴里的毛巾也没有掉出来。但她已经吓得尿湿了裤子了。鹫尾把她的礼服裙又向上推了推,然后把她的裤衩扒了下来。
留子脸上被眼泪、鼻涕,口水和化妆品搅和得不成人样。她不知为什么鹫尾要扒她的裤衩,所以激烈地扭动身子、反抗着。
“你是不是想找死?!”
鹫尾冷酷而毫无表情地喝道。
留子想大声地哭喊,但因嘴里堵着毛巾,她喊不出来。
鹫尾愤怒地再次拨出匕首,弹出刀刃,把捆着留子的双脚的尼龙绳切断了。
于是,留子便用自由了的双脚猛踢行李箱。但由于她的脚碰到了坚固的车体,疼得她安静了下来。
鹫尾用右手握着刀,另一只手提拎着留子的头发,把她从行李箱里拽了出来。
留子一放到草地上。就转过来想要踢鹫尾。
“气儿还不少呀!等会儿吧!”
鼙尾嘲笑道,又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条尼龙绳搭在左肩上。
这时,留子拨腿就要跑。鹫尾故意慢慢地回过头来。只见留子双手反捆在背后,一边跑,一边要拼命地挣扎出双手。
鹫尾几步就转到了留子的面前,于是留子又转身朝盆地深处跑去。
鹫尾如同一只牧羊狗一样,把留子朝木村躺的地方赶去。
赤着双脚的留子,一会儿就血流脚间,疼得她好几次摔倒在地上,速度也明显地放慢了。由于这一带长满了低矮的锋利如同被刀割过一般的香蒲杂木,所以这些尖锐的树丛不时地扫着留子那纤细如杆的裸腿。
留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被捆在榧树上的木村身边,她没有看到木村,却被木村一下子绊倒了。由于她嘴里还堵着毛巾,她只是爬在地上从鼻子里发出像风箱一样的粗重喘息声。但她还没有看清把她绊倒的木村。
鹫尾冷笑着跑了过来,用匕首挑出了堵在留子嘴里的毛巾。
一下子解放了一样,留子拼命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如同一个在海底停留了过度的采贝渔女一样,从喉咙里不时地发出一阵阵痰鸣音。
鹫尾从左肩上放下尼龙绳,拉出约摸5米剪断了。将一端与捆着留子的双手的尼龙绳连起来。
另一端也拴在了捆木村的同一颗榧树上。这时,留子才突然发现了木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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