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者(75)

2025-10-09 评论

  手臂累得不得了。背部的肌肉阵阵酸痛,下巴也痛得厉害,口水把电筒弄得溜滑。就这样,他走过好几个出人口后在半公里之外停住了脚,松开那个男人的尸体,把三浦女儿搁在尸体上面,拿下叼在口中的手电,揉了阵下巴。
  他饭起三浦女儿的脸,用手扒开她的眼皮,用手电对准翻白的眸子照了一会。但她毫无反应。他用刀子割断她的裙子再把乳罩拉断,然后点着打火机凑近三浦女儿左边的乳峰。她苏醒过来。惨叫着动弹着身子,朝仓用拿打火机的右手抓住她的头发。以免她掉进污水。
  他望着一边哀嚎着一边痛苦地按住Rx房上烧伤处的三浦女儿,说道:“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传不到地面上去。”
  她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接着就目不转睛地盯住朝仓眼泪和泥水把她的眼眶弄得很脏,眼里布满了血丝。
  “你竟敢干这种下流事!”她像个男人似地骂道,用指甲抠住朝仓的工作服啤他的脸。
  “等会儿找块干净的地方就可干好事了。”朝仓稍稍仰头,避开她的唾液,口气悠闲地说道。
  “畜牲!野兽!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这张脸。喂,你真要不知天下还有‘羞耻’二字,就快点干吧。不过,我一定要报这个仇,我身边有的是亡命徒。下次再发现你,就不仅仅是把你揍成残废的事了。”
  “你说的那些人,大概都是跟这个家伙一样的废物吧?他正垫在你的屁股下面。”朝仓说。
  她大概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是什么东西,吓得她直尖叫,正想跳起来。
  “坐下!”朝仓严厉地命令道。
  “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体非常自信,这在我可一点也没有感觉,我现在所想干的,并非同你这样的臭阿飞睡上一觉,在这种地方和你玩一次,贴我钱也不干。”朝仓笑着说,由于他脸上全是泥污,所以牙齿显得格外洁白。
  “畜性!你这个性变态者!想要什么东西!”她呻吟着说。
  “要你回答几个问题,我问一个你答一个。你叫什么名字?”
  “雪子”她故作镇静地冲着他说。
  “几岁了?”
  “这太没礼貌啦了!”
  “这个简单,看了驾驶执照就知道了,是在挎包里吧!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是若叶高中的高材生。”
  “是吗?你女朋友的姓名?”朝仓问道。为了下一步与三浦谈判。他想预先了解雪子的各种情况。
  “幸子、民子,还有……”她象是为了驱走越来越重的恐饰感,飞快地说下去。
  “你老娘的名字?”
  “真烦人,你为啥要问这种事,叫君枝,有高血压,每天病病歪歪的。”雪子答道。
  这样一问一答待续了半个来小付。朝仓把想得出来的事一一向雪子提出,最后试探地问道:“那么,你的老头子现在藏在哪里?”
  根据雪子知道还是不知道三浦藏在“根雪”餐馆,朝仓得制定出不同的方案。
  “我怎么能知道老爷子的那些事,知道老爷子住所的,只有那班大头目。要是再没问题了,就赶快走开吧。你这样做,我就忘掉你。”
  “你不会不知道自己父亲的住所,所以我才会想起来问你。”朝仓把电简和打火机放进口袋,乘着黑暗用手捏住雪子的脖子。
  “等、等等,别杀找。我告诉您,爸爸的住所,求求您,别杀我。”雪子彻底垮了,在朝仓面前的她只是一个怕死的姑娘。
  一个小时之后,工人打扮的朝仓从一公里以外的下水道出入口上了地面,他脱去长靴,换上帆布鞋。
  现在已是下午通点多了,大道上车水马龙,十分繁忙,朝仓把铁盖放回洞口,走到旁边的一条岔路上。路上人来人往,没入留心朝仓,即使有人偶然瞥上一眼,也只是对他的头盔和满脸污泥感兴趣而已。
  没走几步,商店街就到尽头。前面虽说是住宅区。但其中往往夹杂着一段空地或田园。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丘了。山丘上都是光秃秃的树,山脚下围着一圈只有齐腰高栅栏。朝仓下意识地感到那里是一个公园,于是朝那边走去。在栅栏里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诸如不得在此练习驾驶汽车或打高尔夫球一类的注意事项,落款是“富士见台公园管理事务所”。朝仓跨过栅栏,踏着落叶穿过一片杂树林。登上坡顶,视野顿时开阔了。前面是一块台地,枯叶在寒风中盘旋。空旷无人的运动场地上尘埃飞杨,夜晚这里也许是情侣们的乐园,可眼下只有几个牵着狗玩耍的少年和一群正在训练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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