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先生呢?”
“他好像不清楚。”
“他们是昭和四十五年离婚的,昭和二十二年出生的让先生那时已经二十三岁了,是吧?他应该清楚吧?另外,千夏小姐,|福$哇%小!說@下*載&站|八千代老夫人受的重伤你怎么看啊?”
“怎么?”
“她为什么会受伤?是不是已经快死了?如果只是摔倒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嗯,是啊。”
“为什么伤得那么重?”
“我不知道啊。我怕因为胡说八道被抓起来。”
“我不是警察,你不用担心。老夫人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肯定是那个台风的夜晚。”
“啊,和藤并卓先生死亡时间一样!”
“对。”
“在哪儿?”
“那棵大楠树底下。”
“楠树?老屋院子里的?”
“对。大树的残根那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可怕。当时她在雨中躺倒在地,被照夫先生发现。如果再晚一些,肯定就死了。”
“她去那里干吗?”
“我不知道啊。”说着话的千夏仍然咕咚咕咚地喝威士忌。
“几点呢?”
“我想我说的是十点——我告诉了警察。”
“十点?”
御手洗神情认真,表情坚定,两眼放光。
“这个对藤并卓死亡时间的判定有重要意义……那时候,藤并卓先生已经死在屋顶上了。”
“但是,照夫先生和三幸发现了八千代老夫人后就立刻给藤棚综合医院打电话,那时他们往屋顶上看过。”
“看过?怎么了?”御手洗很振奋。
“屋顶什么也没有。”
“没有?没有?”
御手洗的两眼炯炯发光,好像已经等不及一样站起来,把椅子碰到一旁。他走到墙边,用额头贴着壁纸。
“如果这样,藤并卓先生是后来上屋顶的……”
御手洗突然从墙边离开,又开始走来走去。
“藤并卓在屋顶离奇地死亡,八千代老夫人受重伤,我想二者并非无关。首先是八千代老夫人几乎被殴打致死,然后是藤并卓爬上屋顶死亡。这两件事又都发生在楠树附近,为什么呢?这两件怪事和大楠树有没有关系……”御手洗像是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最近藤并卓先生和八千代老夫人的关系怎么样?”御手洗站住了,问千夏。
“我不知道。应该没什么吧……”
“我们审问一下大楠树吧,这株树好像有问题。”
“是啊,那真是一株可怕的树。”
“可怕的树?”
“嗯。那么多幽灵附体,杀了好几个人——让先生这么说过。”
“树杀人?怎么杀?”御手洗站住了,思考着。
“不清楚。让先生说的,你去问他好了。但这是附近的人都知道的故事啊。”
“但你却不知道啊。”
“我是最近才到这一带来。我只知道这株树很可怕。”
“嗯……那天晚上,八千代老夫人后来怎么样了?”
“急救车把她运到藤棚综合医院,立刻就做手术,捡回了一条命。”
“哦,原来如此!”御手洗看着天花板,站了起来,最后视线终于回到千夏身上,“另外,八千代老夫人被人袭击受重伤的晚上十点左右,藤并让先生在忙什么呢?”
“这个问题警察也问过。”千夏说。
“怎么回事?”
“他真的是在这里,我也应该这么对警察说,但是……”
“但是如果是他老婆的话……”
“对,但我不是他老婆……”
“于是你就说他不在,是吗?”
“我一直在这里,他九点左右出去了,大概是去老屋自己的卧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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