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普罗旺斯(38)

2025-10-09 评论

    280块我们可以吃到套餐,
    “也许下一回吧!”海奇说。
    是啊!下次再来,我想先做三天加速快走运动,每天起码跑10公里。
    下一回合的美食课延期了,好让海奇进行他每年例行的饮食大扫除。两个星期时他小心地饮食,只吃三道菜取代每顿饭习惯的五道菜,并只喝矿泉水;这对他饮食系统的新陈代谢非常重要。
    为了庆祝禁食的结束,海奇提议到一家“美食嘴”(LeBecFin)餐厅吃饭。
    那天,他要我在中午12:45前到餐厅碰面以确保有位可坐。应该很容易找到,是在荷岗区(Orgon)的7号公路上,停车场上停了很多卡车。
    不用穿正式服装,在这种大热天,老婆大人比我聪明,她决定留在家里,看守游泳池。
    我到达时,餐厅外面已经停满卡车,紧紧地挤在树下的阴凉处。运送汽车的大卡车一辆接着一辆停在对面的路肩上,晚来的车子只好沿着车道挤进餐厅旁边,停在一块狭小的空地上。
    司机老兄满身大汗,松口气,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挺直背,弓形的脊椎随着胃肠蠕动不停地变化。
    酒吧挤满了人,非常嘈杂,到处是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胡须,挺着啤酒肚,拉着大嗓门。拿着杯子站在角落的海奇,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他穿着跑步短裤,无袖背心,手腕提着一个手提袋。
    “晦!”海奇喝光手上的商香酒,再叫了两杯。“这里和伊尔利餐厅完全不一样,是不是?”
    压根儿都不像。吧台后方贴着一张显然平常被老板娘用来摔抹布泄愤的布告,上面写着:“危险,小心挨骂!”
    敞开的门一路通到厕所,那里又见一张告示:“淋浴,8块法郎。”
    不知在何处的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音及炖大蒜的香辣味。
    我问海奇禁食后的感觉,他迈到走道露出侧面的肚子,吧台后面正在用木勺子拍打啤酒杯泡沫的老板娘,盯着他看。
    她沿着海奇胸部以下的曲线端详,眼睛定住腰部整整一截凸出的部位。
    “预产期什么时候呀?”她问。
    我们走进餐厅,在后面找到一张空桌子。
    一位矮小、黑皮肤的女人面带微笑,企图想调整胸罩背后不乖的黑色肩带。
    她走来告诉我们餐厅的规矩:第一道菜是自行到沙拉吧取菜;然后可以在三样主菜——牛肉、乌贼、土鸡中任选一样;而他们的酒单也很简短;红酒或玫瑰红酒,装在一公升容量的瓶子里,附上一个塑胶盖及一碗冰块。
    女服务生祝我们用餐愉快,临行前对我们行鞠躬礼,用力拉住胸罩肩带,携着咱们的点菜单离开。
    海奇假装开酒,闻闻塑胶瓶盖,“法荷(Var)的酒。”
    “不假,实在。”他呷了一口,慢慢推往前面牙齿,慢慢体会滋味。
    “好酒。”他肯定的评以高分。
    我们加入卡车司机们排队取菜的行列,他们个个表演起平衡的特技,手上叠了装着不同食物的餐盘:有两种香肠、加美乃滋的水煮蛋、红黄甜椒饭、小豆子红萝卜片、猪肉馅饼。花枝冷盘。甜瓜切片。
    海奇抱怨盘子太小,于是拿两个盘子,将第二个盘子学着专业服务生放在手臂前,然后取菜。
    我们回到座位,出现一阵慌乱,实在无法想象吃饭没有面包。
    “面包在哪里呢?”服务生看着海奇,他举起一只手往嘴边靠,手指和拇指缩起来做出啃咬的动作。
    服务生从角落纸袋中取出一条法国长面包,以惊人的速度搁在切面包机下,放在我们面前的面包慢慢从刀片的压力下膨胀恢复原状。
    我告诉海奇,也许他可以将“面包断头台”写进他的“沙特伯爵食谱”。
    他正吃着香肠,停下来想一想,“也许吧!不过有件事要格外小心,尤其是和美国市场有关,你听说过香滨酒在打入美国市场时遇到的许多困难吗?”
    海奇是在报纸上看到的消息,沙特香摈酒由于标签的缘故,在自由地区不受欢迎!那商标上有张照片,是个女人,看来很聪明,照现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但却被眼睛锐利的卫道人士发现那女子的手臂是被绑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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