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东酉,”般多说。“在我懵懵无知的时候,让人偷走那个紫王子的历史悠久价值连城的钻石?”
“谁告诉你的?爱琳小姐?”督察长说。
“我始终都知道的。一个男仆人告诉我的;那时候我十二岁。”
“一个男仆人。”战斗说。“哎呀,我希望罗麦克斯先生听见就好了!”
“这是乔治一个严守的秘密吗?”般多问。“多么令人惊奇!我从未想到这是真的。乔治始终是一个蠢材——他得知道仆人样样事都晓得。”
她走到对面那幅霍尔班的画像前面,按按像旁边一个地方藏着的一个弹簧,顷刻之间,嘎吱,声,有一部分嵌板向里开开,露出一个暗暗的洞。
“Entrez,messieursetmesdames(诸位先生,诸位女士,请进)。”她像演戏似地用法语这样说。“亲爱的,往前走,往前走,往前走。这是这一季最好的戏,而且只要六辨士。”
列蒙和督察长都有手电筒。他们先走进那个黑暗的洞。其余的人紧跟在他后面。
“这里的空气很好,很新鲜。”战斗说,“必定有一个地方通风。”
他往前走。这里是崎岖不平的粗石子地,但是墙壁是砖造的。般多说得不错,这个暗道只能通一百码。然后,便突然发现有上面陷下的砖瓦水泥挡住去路。督察长确实弄清楚前面没有出口方才放心。然后,他转回头来说;
“我们回去吧。我刚才可以说只是要侦查地形。”
不消几分钟,他们又回到那个活动嵌板的入口。
“我们由这里开始,”督察长说。“七直,八左,三右。我们把第一个数字当作步吧。”
他仔细的走了七步,然后弯下身去查看地下的情形。
“我想,大概是对的。这里以前什么时候有人画了一个粉笔印。现在再看‘八左’。那就是步了。无论如何,这暗道的宽度只能容我们一前一后地走。”
“我们就假定那是指砖吧。”安东尼建议。
“很对,凯德先生。由底下数八块砖,或者是由顶上数八块砖。先从底下数,试试吧——这样比较容易。”
他往上数了八块砖。
“现在再回到这里往右数三块砖。一、二、三——哈罗——哈罗——这是什么?”
督察长正在用小刀挖那块砖,他那富于经验的眼睛很快就看出这块砖同其余的砖迥然不同。挖了一两分钟,他就能够把那块砖拉出来。后面有一个小小的黑洞。督察长把手伸进去。
每个人都屏息,满怀期望地等待着。
督察长又把手抽出来。
他发出一声又吃惊又生气地叫声。
其余的人都挤到他身边,莫名其妙地凝视着他手里拿的三样东西。在刹那之间,他们感觉到似乎是看花了眼。
原来是一个贴附在硬纸板上的珠子钮扣,一方块粗的编织物,和一个纸条,上面记着一排大写的E。
“啊!”督察长说。“这——这可要我的命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主啊!”那法国人喃喃地说。“这可有点儿难了。”
“可是,这是什么意思呢?”维吉尼亚困惑地叫道。
“什么意思?”安东尼说。“只可能有一个意思。已故的斯提普提奇伯爵想必颇有幽默感。那就是那种幽默感的一个例子。不过,我个人并不认为特别有趣。”
“先生,你可否把你的意思说得更清楚些?”战斗督察长说。
“当然啦。这是那位伯爵开的小玩笑。他想必是猜想他那写在字条上的暗示已经有人看到了。等那些窃盗来拿珠宝的时候,让他们找不到珠宝,却找到这个极聪明的诙谐谜语。
这是小孩子玩游戏叫人家猜你是谁的时候,你要别在身上的那种东西。”
“那么.这种东西总有一个意思了?”
“那是毫无疑问的。那位伯爵假若只想要给你碰个钉子,他就会在身上戴一个纸牌子,上面写:‘已售’字样,或者是画个驴于,或者像那样粗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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