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慧珠闻言芳心大喜,但立时又说道:“真的?岳郎,并非贱妾任性胡闹,而是贱妾真怕有如此之事发生,如果岳郎能娶个像娥姐一样的女子,贱妾不但不反对且会全力促成,否则贱妾绝不答应!”
陶震岳闻言真是又恼又无奈,但为了安慰娇妻只得柔声应允道:“好好,以后我若再娶一定要娶个像师妹一般的好姑娘好吗?这你总该放心了吧?好啦,别再让师妹笑你幼稚得像个小孩似的!”
“哼,人家娥姐姐跟贱妾情如姐妹才不会笑话贱妾呢,娥姐既聪慧明理且温柔体贴,哪像有些人仗着年轻貌美便要抢人家夫君,哼,贱妾只肯与娥姐共事一夫也不愿和那些人共渡一生!”
陶震岳闻言顿知娇妻言中所指何人,但又恐师妹闻言心中悲伤不悦,因此急声怒叱道:
“住口,珠妹你怎可胡言乱语辱及师妹!”
但是宁慧珠却尖叫道:“怎么?贱妾说得不对呀,贱妾如今已年及二十三,虽因常久饮用万年石乳以致不能生育,但总是心中有愧无能为岳郎生下一男半女,呜!呜!所以贱妾……贱妾也无意作梗岳郎另行再娶,岳郎你如今虽罩着丑容,但依然有年轻貌美的姑娘爱慕,到哪天丑容一去,岂不更令天下侠女投怀送抱,说说回头,凭娥妹的美貌、端庄、温柔、体贴,虽年己二十五,但只要她肯,还怕找不到好婆家么,娥姐原本便与岳郎曾有肌肤之亲的爱侣,也知岳郎是个可终生倚靠的好夫君,奈何娥姐连遭悲凄,命运坎坷,已然心生悲苦及羞惭,不敢再言终身大事,可是贱妾心知,岳郎及娥姐依然旧情未熄,而且贱妾也乞望能有个如此好的姐姐,成为闺中好姐妹,如此方能令贱妾忧心尽去,二来,也可使岳郎及娥姐达成往昔盟誓,难道贱妾如此心思有何不对?如此一举三好之事,为何不能如愿,说穿了,岳郎及娥妹真是心有顾忌,明明心中还深恋对方,却又不敢表达,难道你俩就不能放开心怀接纳对方?也让贱妾松了心中隐忧,成就三好的美满结果?唉,岳郎、娥姐……”
宁慧珠即悲凄,且愤然的一番话,竟有如一柄利剑狠狠的刺入陶震岳及张翠娥内心中,令两人内心又羞、又急、又悲、又喜得五味杂陈,四目怔怔相望中,也逐渐在内心中涌升一股从未曾忘怀的甜蜜恋情,似乎又回到了往昔相恋时的情景,并将隐秘在内心深处的相思悲情终于全然引发。
“娥妹……”
“师……岳哥……小妹!”
就在两人内心激荡难言心中相思之情时,宁慧珠己伸手牵着俩人手掌相握,并且低声说道:“岳郎,为了贱妾也为了娥姐,你怎可再忍心弃娥姐于不顾,娥姐你当知小妹心性绝无虚假,仍然难道还要被那些早已消逝的悲凄煎熬吗?放开心怀接纳岳郎,让咱们姐妹共同照顾岳郎吧!”
颤抖相握的两支手似乎有些畏缩,但又被一股无形的牵引之力,将两支手紧紧束住,难分难解,并且将潜隐内心己久的爱苗及相思,全然引出充满胸怀,藉着紧握的双手相互传达了内心的相思之情,且不由自主的缓缓接近相偎。
宁慧珠静望两人情意深浓的神色,内心松了口气,静悄悄且无声无息的缓移至秘道口,美目默望中,内心有股心计已达的喜悦感,但是却另有股莫名的酸意使得美目泪水盈眶,终于转身消逝在秘道外——
四目——
四目相交激情狂涌中,终于迸出爱的火花,将潜藏己久形如干柴烈火的相思情意全然引燃,骤然一股大力将张翠娥扯入陶震岳怀中,身躯相触紧贴中轻颤的抖动更令俩人心悸,情不自禁的呢喃低语声呼唤,在耳旁又似在遥远心灵深处的熟悉声音不断激荡着俩人心灵。
颤抖干燥的四唇缓缓相交,立使潸隐已久未曾表露的深情狂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身躯手臂相缠紧贴,藤缠树树缠藤滩分难解。
蓦然两人身躯侧倒地面拥搂扭揉,轻哼呓语情意绵绵,罗衣渐褪衣衫尽解,肌肤相触激情更甚,狂蜂探蕊密溢横流,荡呼淫声令人心酐,狂风暴雨轻舟额摇,鼻息粗喘汗水淋漓,风雨暂歇复又交加,几度狂欢?几度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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