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乱钗横淫露溅染,春意未褪艳霞染颊,轻啐腻声道尽情意,倏然脆笑棒打鸳鸯。
“咯咯咯!……娥姐!你可要好好谢我这大媒人了吧?妹妹可是把心头肉手中宝捧入姐姐怀内的喔!”
柔白如玉,玲珑突显的赤裸身躯随声骤然弓缩如蚌羞陷入健壮胸怀内,羞烫泛红的娇靥上双目紧闭,朱红双唇颤抖轻哼着荡人心弦的如蚊低鸣:“嗯……你……珠妹你……好坏……”
“咯咯咯!娥妹,你没说错吧,小妹可没让你累得香汗淋漓且热得衣衫尽解吧?唉哟哟……这些是啥玩意呀?哪来的凭多米浆,糊得娥姐下身全是哪!”
“嗯……珠……嗯……”
全身赤裸的陶震岳眼见娇妻进入秘室,顿时又羞又愧的急忙挺身坐起,且讪讪的笑说道:“嘿嘿,珠妹,我想娥妹她……你别再逗她了!”
“咭!岳郎,你现在可是吃在嘴里甜在心里,怎么?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呀?唉,真是自作孽喔,看来以后贱妾日子难过喽?”
陶震岳眼见娇妻那种俏皮黠笑的样子不由心中一荡,思绪疾转中已有了主意,立时伸手将娇妻扣入怀内,在她的惊呼娇笑声中,已然上下其手的抚摸逗弄,并且嗤笑低语道:
“嗤!嗤!珠妹你慌什么?为了报答你的恩情今日就让你尝尝洞玄子三十六招吧!”
宁慧珠原本并未出秘室,只躲在秘道之中窥听偷窥夫君与娥姐俩人有何深情蜜语,竟然亲睹夫君与娥姐做那种事。
以往与夫君享受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妙仙境时,只是感觉及享受,从未曾回思俩人的动作如何,也末曾刻意注意夫君及自己有何动作及表情。
但是方才偷窥之中竟然怔愕得难以置信,眼见夫君那种威猛凌厉的劲狂动作及轻柔体贴的缓慢挺动,才回想起每每如同狂风暴雨时的动作,自己恍如在狂涛巨浪中翻腾起伏,那种滋味……
再眼见娥姐那种荡哼浪语,以及如同浪涛中的小舟狂颠扭摇,甚而身挺如弓扭摇不止,莫非自己也曾如此般激狂吗?可是每每在那股激狂妙境之时,自己曾做过何等动作确实未曾记得了。
想不到夫妻间美妙的这件事,竟然会有如此多难以想像且未曾作过的姿势,能由端庄温柔的娥姐姐身上施展出,那些令人羞愧的姿势真的美妙吗?否则娥姐姐怎会狂荡得浪叫淫语不止。
眼望着夫君及娥姐姐激狂顿止末几续又再度狂浪,竟然连续数度己逾一个多时辰方息战,害得自己全身发烫淫欲涌升难熄。
如今被夫君上下其手挑逗得难以自制,极欲尝尝方才娥姐尝过的那些激狂美境,但耳闻夫君说什么洞玄子……好是什么玩意?不由好奇讶问道:“什么洞玄子?岳郎,你以前怎么没提过?”
突然蜷缩一侧的张翠娥已羞叫道:“珠妹你别听他胡说,那些都是羞煞人的动作,你可别听他的!”
“唉!娥妹你方才也都试过了有什么不好?珠妹你别听娥妹的,咱们试试!”
宁慧珠虽耳闻娥妹及夫君各有说词,虽不明白洞玄子是什么,但是此时己被夫君挑逗得春意盎然淫兴大动,哪还管什么洞玄子或洞元子的,管他好不好,可以不可以,只要夫君能令自己如同方才娥姐那般激狂便行了。
果然,在陶震岳有心且捉狭的挑逗肆淫下,姿势频变花样百出,令宁慧珠尝到了以前从未曾有过死了又死频登仙境的激荡狂浪妙境。
更令宁慧珠喜爱的则是以往与夫君做这种事时,每每俱是咬牙噤声以免在夜深人静时声传四周,而令人耻笑议论损及名声。
但是在地底秘室中便无此顾忌,可尽情欢畅出声而无虑遭外人耳闻,因此也发泄了那种全身激颤舒爽,欲仙欲死时,情不自禁的颠狂荡叫淫声浪语。
从此之后三人已是形影不离春风满面,且时常藉故进入秘室内,享受着一床三好的美妙仙境。
但是有一次。
三人将秘室内的一些书册整理妥当略微休歇时,张翠娥忽朝宁慧珠低声说道:“珠妹,你有武功力气大,哪天你将那张木椅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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