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使者皆已功力高达一流且残狠凌厉,那么大队长的手段……还有那笑颜不消的金甲令主夫妇俩……
契丹王子原本自视高傲,但眼见视为护身符的鹞军铁骑竟在对方三十人刀下不堪一击,而身为第一勇士的师父也是冷汗渗肤,因此哪还敢再派军士送死大损颜面?
此时金甲令主陶震岳又已笑颜开口说道:“王子殿下、巴勇士!正义使者在江湖武林现身的只有六队,这两位便是天、宇两队的大队长,不知贵方可有兴挑一比斗?不过……本令主还是希望贵我双方言和息战,并且能各派代表相约商议,为贵国及各屯屯民定出合情合理的议约,息止争纷各蒙其利,但不知王子殿下意下如何?”
此时的契丹子及巴雅喀己是由内心中畏惧这些功力高深且残狠无比,杀个人毫不皱眉的凶厉杀手,虽然己方尚有多于对方倍余的军骑,可是凭方才两次交战的结果估算,两千多的军骑恐怕难在对方刀下讨得胜算,只有徒增伤亡罢了!
可是凭一国军骑竟要屈服于对方只是汉人中的一个民间帮派而已,那岂不是令己主国威大损且被百姓耻笑自己的无能?
正自惶急犹豫战或不战时,原本刀枪交战的完颜公主及银甲令主各自策骑归返己方阵营,并听银甲令主宁慧珠已笑说道:“王子殿下、巴大勇士!两位皆是贵国狼主视为肱股的未来狼主及良将,现今两位为了贵国军民的利益举兵围攻诸屯,已使各屯屯民及云燕帮伤亡惨重得只敢据屯坚守,己使贵国百姓欣喜振奋赞赏敬佩,我飞虎堂虽己前来助阵,但也知必然不敌王子殿下及巴大勇士所率的大军,可是干戈一起双方必然是各有伤亡,此乃贵国狼主百姓及本堂所不愿发生之事,因此我飞虎堂愿听王子殿下及巴大勇士之意见尽早返回关内,不过……”
银甲令主宁慧珠早已知晓对方连连败战伤亡惨重,心畏得不敢再轻启战端,但却故意高捧两人,果然便两人畏色消减且有些傲意显现,并见两人互视一眼后己听巴雅喀追问道:
“你……陶夫人言中之意是……”
宁慧珠闻言一笑,心知契丹王子并非不懂汉语,只是高傲得不屑以汉语开口,因此全透过巴雅喀开口,于是续又笑说道:“王子殿下、巴大勇士!两位乃贵国未来的狼主及良将,心胸及见识皆高人一等,而且皆有爱护军民的仁慈之心,相信必然深受贵国狼主的看重及百姓的敬爱!”
契丹王子及巴雅喀闻言顿时内心悠然欣喜,且已面浮得意之色的盯望着银甲令主宁慧珠,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夸赞自己?
金甲令主陶震岳虽不知爱妻心中打得什么心眼,有何狡计?但凭数年前在嵩山火谷言退群雄的前例,因此甚为放心的任由她续言而不加插话。
银甲令主宁慧珠眼契丹王子及巴雅喀的神色,心知两人己对自己之言有了兴趣,因此续又笑说道:“两位既是狼主身侧的肱股又是军民爱戴的未来狼主及良将,当然会为贵国的声威及军民利益着想,仁君良将不但会顾全大局也会顾及军民的生命财产,如今两位的声威已令云燕帮及各屯屯民吃尽了苦头,虽然战火续燃干戈不息必然会将各屯一一攻陷,但是期间双方要伤亡多少?尔后贵国在利益在哪?军民的所获又有几何?”
契丹王子闻言神色一怔,正欲开口时,却又听银甲令主续说道:“王子以为将汉人全赶离贵国疆境便是获得利益了吗?王子殿下可曾想过真要如此,恐怕以后贵国便要与大唐军将在边境互有敌意的警戒备战,到时贵国散居大唐疆境内的百姓恐怕也要遭到捕捉送入大牢,而且贵国遍地皆是的皮货恐怕也将因此不再能转贩关内获取利益,那岂不是自断财路吗?因此王子殿下何不趁声威震慑诸屯屯民且受贵国百姓振奋赞誉之时,逼使云燕帮顺从王子殿下之意订定知条约协议,不容云燕帮及各屯屯民再剥削贵国百姓,而能获得较高的合理利益,也能使贵国遍地皆是的货物经由屯民之手换得金银以及贵国缺乏之物,如此岂不是令贵国及百姓皆可获得更多的利益?再者!凭王子殿下以及巴大勇士的声威必然使云燕帮不敢忽视,说不定……”
银甲令主宁慧珠声言愈来愈低,而内心欣喜且认为她所言也甚为有理的契丹王子及巴雅喀,此时似乎已然愈有兴趣了,因此当她话声渐低时,已不由自主的催骑接近听着银甲令主滔滔不绝的话语,结果三人竟然己相近不到五尺之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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