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禁倒闪三尺见状怔住。
李仲华掷落尸体,发出一声讽嘲讥笑道:“这等庸手,还敢出来惹人现眼!”
杜长骥等人眼见李仲华这等玄奥莫测武功,不禁骇然!杜长骥目光阴沉地望了李仲华一眼,冷冷说道:“阁下勿因小胜而骄。”说时,身後蓝衫红面赤须老者已自大踏步走前,说道:“山主,这後生小辈自有老朽兄弟打发,山主请率领其余的人飞赶玉麓洞,慎防‘罗刹鬼母’等人逃离。”
杜长骥颔首道:“正合杜某之意。”
李仲华不禁心急,大喝道:“胆敢妄闯玉麓洞者必死无疑。”
杜长骥冷笑道:“未必!”右手微微一扬,数人即领先望林中掠去。
倏闻一声断肠-叫中,只见一条身形被抛出,陆续掠入林中数人跟著惊惧而退。
那抛出的身形,无巧不巧落在杜长骥身前,伏尸不起,一人发出惊叫:“七星手!”
杜长骥目光落在那尸身背上,只见衫破见肤,赫然一只掌印,那是震慑武林,阎王印“七星手”法,不禁目中露出骇然电芒,大喝道:“姓赵的,你是‘七星手’甚么人?林中还隐藏著多少鼠辈?”
李仲华微笑道:“尊驾问话无理之极。今日是谁登门生事?在下又出言示警在先,妄闯玉麓洞者必死!尊驾不信,焉能怪得在下?”他心中略略一宽,知浦琳等已在暗中戒备。
那红面赤须老者面色肃穆答道:“废话少说,今日之事有进无退,方才目睹阁下武功不同凡俗,老朽愿以本身剑艺与阁下印证,决一胜负,如不幸老朽落败,老朽自愿退出林中不过问此事!”
李仲华闻言微微一笑道:“就是尊驾一人么?彼此毫无怨隙,在下恕不同意,但在下仍要重复一句声明,妄闯玉麓洞者必死!奉劝各位,毋起贪嗔之念,急流涌退,可保全度。”
他说话显得气度慑人,不怒自威。
杜长骥暗暗惊异道:“这人甚为年轻,怎么竟有如此气度?俨然一派之尊!但翠云杯势在必得,与‘内功拳谱’大有关系,老夫此次再出,雄图武林,岂能为他一言所喝退?且瞧瞧此人武功如何再做计议。”当下沉声道:“阁下且莫大言不惭,杜某二友,剑力通神,莫说是阁下,就是当今武林中,以剑法著称的青城、崆峒二派,也望尘莫及,阁下自问能抵敌否?”
李仲华大笑道:“尊驾此来用意究竟如何?在下素不问武林是非,尊驾等一再相逼,自夸自擂,你们打算不生出这片黑林么?”
音还未落,蓝衫红面老者已掣剑出鞘“呛琅琅”龙吟生处,只见一道寒光匹练卷弧腾起,执腕一震,斗大金花震出,渐渐缩小有如寒星,剑身连颤,嗡嗡直响。
虽只这一起手式,明眼人一见就知这蓝衫红面老者剑学造诣之高,已达沉凝若山,驳剑传气的境界,心中不由微凛。
忽听杜长骥说道:“阁下不可太自负!杜某要擒阁下易如反掌,望三思而行,将‘罗刹鬼母’藏匿地点说出,你我一场误会即可冰释。”
因杜长骥不信李仲华所说“罗刹鬼母”已离开玉麓洞,即使真实,也必迁藏至近处。
在他们双方对话时,杜长骥分立身後党徒二十余人,均面望著黑林,凝神蓄势戒备,谨防林中暗处猝施猛袭。
忽有一人感觉背肩处似毒蚊噬了一口般,痛痒交加,不禁抬手反肩後一摸,蓦感腕脉一紧,肋下一凉,一个身子“嗖”地像冲天火炮被悬空吊起。
其余党徒均是一流好手,耳聪目敏,听得破空之声有异,闪目一望,见状不禁大惊。
就在他们心神旁骛之际,有七、八人猛感胸口一凉,哼也未哼一声,仆地气绝而死。
其余匪徒心神震骇猛凛,尚未出声吆喝惊呼,那边杜长骥语声已落,即闻身後惊呼之声,旋面一望,不由凤目中涌出无穷杀机,回面厉喝道:“小辈,莫怪我杜某心辣手黑!”
说时,一对红面赤须老者转身率领其余匪徒如风向黑林中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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