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米耳忽见家中多了一个老人,不禁啊声道:“妈,他老人家是谁?”
妇人道:“他是你爹的老朋友,快上前拜见。”
师古宗摇手道:“弟妇,我看不必了,快问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农米耳还是拜倒在地,回禀道:“伯伯,你老人家一定是与妈刚才回来的,而且有人在暗中听到你老与妈的谈话内容,现在三个黄衣大汉骑着快马朝这边追查,如不是侄儿及时见到,只怕早已遭其盘问了。”
妇人恨声道:“我们在此地没有仇人,也没有熟人,谁在暗中偷听?”
帅古宗急急道:“江湖上人心叵测,弟妇怎能这样说?我看八成有仇人缀上了,快,米贤侄,快同我进房去,我有重要事情交待你。”
农米耳望着妇人道:“妈……”
妇人不等他说完,急催道:“快跟伯伯去,伯伯有套重要练功心法传授与你。”
农米耳不敢多问,急急随着师古宗进入右侧房中。
妇人独入后房,立即自床头探出一把长剑,谨慎地守在门前。
半晌不到,师古宗独自出来,急对妇人道:“弟妇,米贤侄是否还不知道他祖父、姑姑、和大伯的仇人?”
妇人道:“大伯可曾告诉他了?”
师古宗摇头道:“他记下口诀后就向我追问刚才所说的‘仇人’是谁?”
妇人道:“千万不能告诉他,他的性情激烈,搞不好会离家寻仇的!”
师古宗道:“我将他点了穴道,并在他身上用特殊手法留下仇人姓名,以及雷池事故,那皮上暗伤法,非等功力、年龄到相当时机后无法可见。”
妇人感激道:“大伯用心良苦,正合弟妇之意,他现在还在房中?”
师古宗摇头道:“我已经将他藏在后面林中,非到晚上不能醒来,弟妇、你也藏起来,来敌让我应付。”
妇人决然道:“大伯内伤末愈,还是大伯躲藏起来较为妥当。”
正当二人争执之际,忽闻篱外响起马蹄之声。
师古宗急对妇人道:“弟妇,来不及了,你先将剑藏起来!”
人影连闪,突出篱外纵进三条黄衣大汉。
妇人抢出喝道:“什么人?”
第一个大汉瞪着眼看了良久,开口道:“你们可是姓农的?”
师古宗识出来人确是雷池高手,心中一阵比一阵紧张,生怕他自己有了什么破绽,表面上仍然力持沉着地答道:“天下姓农的何处不有,阁下问的是哪一家?”
那大汉沉声道:“我到了此地,当然是问你们。”
妇人叱声道:“是又怎样?”
大汉嘿嘿笑道:“你家有几口人?”
师古宗伯她答错话,立接道:“这家只有母子两人,老朽是刚才来的客人,阁下有何指教?”
大汉闻言一锷,回头向同伴道:“所报不实,那东西已犯死罪。”
话声一停,翻身就去,三条大汉又是如风纵出竹篱。
蹄声立起,渐渐远离,师古宗举手拭汗,如释重负。
妇人道:“确有什么东西在在暗中捣鬼,此人决非外来人物,幸好大伯己判若两人,否则,这次定难脱险。”
师古宗忽觉篱侧又有动静,立即向妇人摇手噤声。
妇人头还未转,突感一股劲风已临头上,措手不及,身如雷轰,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师古宗一见魂飞魄散,双掌朝天一翻,大喝道:“下流东西,竟敢暗中下此毒手!”
他重伤未愈,功力无法提足,又被暗中打翻地上,两眼一黑,再也不省人事。
忽自茅屋顶发出一声嘿嘿冷笑,显然就是暗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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