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般前因,也算是东方大奶奶这帮人的后果,看上去他们的日子并不怎样好过。
方传甲怎么会知道这一段?
方传甲更体会不出来呀!他只要吸引住这二人的注意就行了。
其实,这些年的相处,风火岛的人们似乎已把这儿当成他们的养老之处了,家,就在这里了。
当初他们是想不到的。
东方大奶奶就是为争一口气,她要叫死去的丈夫知道她在继承他的事业就对了。
时间愈长,风火岛上的人更亲密,也更团结,如今闻得方传甲说大奶奶的不是,他们当然打自心里不高兴。
他怒目真视方传甲,方传甲岂会把这人的不愉快放在心上。
方传甲正要再往下说,不料那撑船的大汉突然收起竹篙戟指玄正,吼道:“好小子,你们不是官家派来的,老子想起来了,多日前你被人押到此地来,逃走的人就是你小子。”
玄正也自吃一惊,他不得不佩服这人的记忆这么好,多日后他还能认出来。
其实,那人在许久前玄正押上船的时候,这人就曾替玄正可惜过,他曾说过一句话:“这么年轻就送来,真是可惜又可怜!”
玄正显然是最年轻的囚犯,那个人当然印象最深刻,所以被他认出来了。
船尾的大汉猛一起,伸手抓住一支篙,真狠,他拦腰猛一扫,口中厉骂如虎,道:“他奶奶的,好大狗胆!”
便在两支竹篙暴打又扫中,方传甲塌腰伸臂,反手捞住那竹篙,船尾的大汉用力抖,便也抖来一脚蹋,方传甲就是利用他的一抖,右足暴踢,“叭”的一声踢在这大汉的下巴上。
“啊!”
“扑通!”
那大汉被踢翻河里面,入水就未再挣扎,敢情已被踢昏死在河里了。
玄正便在这时,左手已掐入那大汉的喉管上,还发出“咯咯咯”的断裂声,大汉被掐得眼珠子也暴凸出眼眶外,舌头伸出半尺长。
方传甲已抓紧船舵,稳住急流中的小船。
他急急地对玄正道:“快剥下他的衣衫换穿上。”
玄正卒将一掌把断气的大汉打入河里,闻得方传甲的话,便立刻剥下大汉的衣裤套穿在身上。
他左右扭了一下,道:“倒也合身。”
说着便一脚将大汉踢入河流里。
玄正抓起竹篙顶稳船,他看看方传甲在扭动着船舵,便低头看看船舱,只见舱内还放着一堆洗过的旧衣服,便顺势抓起一件抛给方传甲,道:“师祖,你也套上一件,看,前面就是风火岛了。”
太阳已沉西,风火岛便也笼罩在灰苍苍的夜幕里,小渡船顺着水势打了个急漩,忽通一声船头顶着一道小石堤,差一点没有被河流打向右边去。
小船是船尾先进那道小湾的,等到整个小船漂进那个石湾内,风火岛上一片死寂。
玄正坐在船上没有动。
方传甲也不动,二人只用眼神四下里看。
石堤上没有人,便通往风火岛的那座古堡吊桥也不见有人影。
方传甲低声道:“我看这批家伙准是去吃饭了。”
方传甲的话,玄正也觉得有道理,这时候应该是吃晚饭的时候了。
他点点头,道:“师祖,也是我们摸进去的好机会。”
不料,方传甲摇摇头,道:“不妥,吃饭的时候人最多,万一有所惊动,他们全体出动,我们救人就辛苦了。”
玄正道:“师祖的意思……”
方传甲道:“如果不被人发现,我们宁可等到半夜三更天。”
玄正道:“那还要等上两个时辰呀!”
方传甲道;“我们不用急,吃饱了先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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