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夫却认为情形没有这么简单!”
“那你何不派人打听一下!”
“哼,老夫考虑一下,没有这个必要!”
“奴家不过是建议!”
“嘿嘿嘿,建议倒是不错,可惜老夫已发觉其中缘由,只有一个人知道,向其他人打听都是白费精神!”
“那一个?”
“娘子,就是你!”
“啊!”
车中的李娇娇显然有点吃惊。
车外的郑子政更是心头狂震,他不知道“灵音老君”所说的是否确实,但是,他却为李娇娇的安危耽心。
“嘿嘿……”
车中的“灵音老君”又在阴笑了:“娘子,我说得不错吧!”
“哼!教主既然这般猜测,何不杀了我?”
“哈,老夫怎么舍得,好事未成,就把你这样一个玉人儿杀了,岂不可惜!”
郑子政心头暗喜,他为她尚未受到侵害而高兴,但是瞬眼间,他心中又起了一层更深的疑窦。
“这实在是奇怪矛盾的事!”郑子政暗暗忖道:“以她那份功力,在车中要暗算这一头,不过举手之劳,但她为什么不动手呢?”他继续想下去:“是没有机会呢?抑是另有原因?反过来,同处下车,这一头为什么对口边之肉不染指呢?难过真要等到端午节,举行大礼之后?”
他反复思索,解不开其中的矛盾,却听得车中李娇娇又道:“那教主预备把我怎样?”
“希望你能坦白告诉我,灵音童子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说?”
“不知道的事,何从说起!”
“若老夫用一点手段呢?”
“哼!只怕教主是白费心机!”
“嘿嘿嘿……好,好,本教主总算碰上一个对手,不过,老夫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有一天,老夫会当着你的面,把那小子寸寸斩断。”
“随便!”
“好!郑子政,你还不动手收拾!”
郑子政倾听失神中,清醒过来,连忙一声应诺,急急转身收拾东西。
子是,车轮辚辚动了。郑子政背着包裹,一路跟踪。
夜色更深沉,林中更阴暗!
躺在地上的郎香琴缓缓醒转,她一跃起身,一见“紫笛神君”萎倒地上,心中大吃一惊,急急喊道:“爷爷,爷爷,你怎么了?”
“紫笛神君”艰难地坐起,吐出一口血丝,叹道:“香儿,爷爷完了!”
“啊!”郎香琴一声娇叫:“爷爷,爷爷,你说什么?”
“香儿,呃,我没说什么!”
他怕他这位唯一的孙女伤心,用手扶着她的肩头,但是那个手掌,却是那么无力,那么柔弱。
“爷爷,爷爷……你到底怎么样了?那魔头已经走了,你不是好好的吗?”
“紫笛神君”叹道:“不错,爷爷是活着,但这一仗败得真惨。”
郎香琴娇声道:“胜败兵家常事,下次咱们再给他点厉害的,不就行了么!”
“紫笛神君”匀了匀气道:“唉!活着与死了差不了多少,只是多一口气罢了!”
郎香琴刚缓和的神色,又是一惊道:“爷爷,怎么说?”
“孩子,我全身功力全废,已无法与人一争长短了!”
“啊……爷爷……”
郎香琴悲痛地娇啼起来,倏然她一挺身,拔出肩头长剑,道:“我去找那魔头算帐。”
“慢着。”“紫笛神君”艰困地迸出一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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