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僵尸夏元甲面色大变,竟无法察出是何人答话,更震惊竟有人能开口,显然药性未臻全功。
只听一声冷笑道:“夏元甲,你藏在此客店中,向我等暗施毒药为何?”
活僵尸夏元甲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神恶煞,此际也不由毛骨悚立,暗打寒噤,咳了一声道:“是那位说话?”
“你目光锐厉,难道瞧不出是谁?”
夏元甲阴森眼神扫视了四人一眼,却认定南宫鹏飞,狞笑一声,绕向南宫鹏飞身後走去。
突感飒然微风向脑後袭来,不禁身形暴退,骇然变色,大喝道:“谁?”
蓦闻户外飘回数声长啸,尖锐刺耳,划破如水沉寂夜空,触耳心惊。
夏元甲闻得啸声入耳,脸色更是一变,身形疾旋扑向门外,突如遇重阻,震得望後退回。
只见面前人影一闪,左手腕脉穴道如嵌五只钢钩,痛彻心脾,不禁闷嗥出声,只见眼前现出一条人影,正是南宫鹏飞。
夏元甲只道自己眼花,情不自禁地回头一望,座上已无南宫鹏飞身影,顿时胆寒魂飞。
只听南宫鹏飞喝道:“速取出解药。”
夏元甲冷笑道:“尊驾错了,老朽奉命施为,解药并不在老朽身上。”
南宫鹏飞阴沉哼了一声,伸手错开夏元甲身上几处重筋骨骼。
夏元甲周身骨骼宛似裂散一般,满头冷汗暴沁,痛苦不胜,狞笑道:“尊驾愉袭暗算,算不了什么英雄行径。”
南宫鹏飞道:“你也是一般,酒食中下毒,否则三位都是武林名宿,凭你夏元甲谅无法获胜。”
夏元甲道:“老朽说过系奉命所为,毫不知情,酒食中下毒,并非老朽,各有职司,焉能见责。”
南宫鹏飞冷笑道:“如此在下倒错怪了夏老师了,但夏老师可否见告受何人所命?”
夏元甲摇首答道:“老朽职司甚微,层转奉命,老朽亦不知敝上是何来历。”
南宫鹏飞微微一笑,弹指一缕劲风射出。
活僵尸夏元甲面色大变,跌在地上,宛如五牛分尸,筋扭首断,痛极中尚有麻痒钻心。
这滋味比死还要难受,涕泗横流,喉中禁不住发出怪嗥,身躯颤抖。
南宫鹏飞冷冷一笑道:“你那同党均被阻住,店内人手亦悉数被制,夏老师如预与在下各凭真实武功,在下愿给夏老师一个机会,不过须取出解药。”
夏元甲神魂皆冒,此刻已说不出话来。
南宫鹏飞却从夏元甲眼神中知已就范,疾伸两指点在腰後无名穴道上。
夏元甲立时万般痛苦齐皆消失。
南宫鹏飞冷笑道:“在下尚未解开搜魂手法,只暂时止住片刻,再发作时其痛苦更倍於此刻。”
夏元甲见无人赶来解救,知南宫鹏飞所言不虚,不禁黯然长叹一声,在胁下囊中取出两只瓷瓶,倾出红白丹药各三粒,交与南宫鹏飞道:“各服下一颗,其毒立解。”
南宫鹏飞接过,答道:“在下解开这三位後,立时将夏老师穴道拍开。”
忽地一声阴恻恻泠笑飘送入耳,南宫鹏飞不禁一怔,只见一个蒙面人,手执一柄寒光犀利长剑虚点在谷姥姥咽喉上,道:“夏元甲,你将两瓶解药放在地上!”
沙巾内两道夺人眼神迅移在南宫鹏飞面上,冷笑道:“尊驾也是一般,将解药放下!”
南宫鹏飞镇定如恒,淡淡一笑道:“请问朋友此乃何意?”
蒙面人厉声道:“尊驾最好听话,不然休要後悔。”
南宫鹏飞朗笑道:“在下生平独来独往,决不受人胁迫,何况白鹭崖主生死性命与在下毫不相涉。”说著手出如风,迅疾无伦将活僵尸狭在胁下掠出户外。
蒙面人猛感惊愕,大喝道:“那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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