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一点不假!”
“好,咱们今晚去瞧瞧如何?”
说时余房二人已用完,双双离座走出。
桂中秋亦倏地离座而起,与同席两人告辞尾随而出。
简松逸不禁微笑,知桂中秋已半信半疑,定追踪余凤叟房四海两人。
片刻,司徒婵娟率着一双女婢进入“江万春”饺儿店,三女仍面戴薄纱,肩披长剑。
简松逸立起含笑道:“姑娘光临,在下不胜荣幸。”
司徒婵娟知他是装着,不禁嫣然一笑坐下,这:“这家店生意蛮不错嘛!”
“岂只不错而已。”简松逸如数家珍般讲述“江万春”创店以来,在安庆可说是无人不知、不特皮薄、-多、汤浓味鲜,而且饺-选的都是上腿肉,除筋极净、斩的也细、饺儿皮更擀得既薄且匀,调味尤有心得一开店不久,招牌就叫开来了,几乎是每日门庭若市,弄得不巧还要等座。
饺儿端了上来,司徒婵娟三女一经品尝,果然名不虚传,赞不绝口。
其实安庆叫做饺儿也就是馄饨,简松逸见三女吃得津津有味,笑道:“这家的粉蒸肉也好,不过还有一家在龙门口可称一绝,你我不可失之交臂!”
司徒婵娟嬉笑道:“公子今天似乎诚心请客来的?”
“当然心诚。”简松逸道:“在下今天要领姑娘吃个遍。”
“可惜小妹食量有限,无福消受,只怕有负公子雅意了。”
简松逸笑道:“那不行,姑娘请别扫兴!”
司徒婵娟知他是装着,低声答道:“那么小妹恭敬不如从命了。”眼帘彻抬,意欲询问简松逸追踪着于人之事如何?
简松逸以目光制止,哈哈一笑道:“我们到别家去吧!”
他们一行先去苇家巷品尝著名的汤圆,继又去龙门口抨幢阁附近的粉蒸肉,最后至关帝庙旁马顺兴清真回回馆,唤了两斤陈年高梁、一大海碗牛杂碎、三斤五香牛肉脯。
三女食量不大,均浅尝则止,却味美香腴,赞不绝声。
简松逸如此做作,意在避见江湖人物注目,认是执-子弟携美同游。
一男三女於马顺兴后厢最里一间雅室耽了将近一两个时辰,离去时却从一道暗门进入一幢古木幽森的大宅院。
司徒婵娟不禁笑道:“公子行事倒是周详得很,谋定后动,一切都经事前妥慎安排停当,小妹不胜钦佩,这家宅院是何人居住?”
“吴越!”
司徒婵娟大感骇异,道:“公子不是放他走了么?风闻灵霄已追踪而去,而且黑白两道人物无不在探悉灵霄真正行踪!”
简松逸道:“在下原欲如此做,风声亦已播传开来,不过经在下深思熟虑之后,仍觉此计不妥,因吴越狡计如狐,恐吴越领我等误入歧途,不得不敢弦易辙。”
“公子所见甚是,但既然深知吴越并不可靠,问计於他无异与虎谋皮。”
简松逸微微一笑道:“在下要使他面对现实、权衡利害,吴越是聪明人,不能不明白其中道理。”说着已走了一座阴沉如晦大厅,只见吴越祝赛朱九珍邓安平四人据席而坐,正在饮着闷酒。
吴越一见简松逸及司徒婵娟带着一双女婢走入,愕然而起,怒道:“姑娘为何言而无信,吴越均有弃暗投明之心,被禁在此委实生不如死!”
简松逸朗笑道:“并非姑娘言而无信,而是在下之意。”
吴越道:“是何缘故?”
厅外快步迈入一个青衣汉子,简松逸立命亮灯及添加酒菜。
一刹那间,灯火通明。
简松逸笑道:“目前四位现身实非其时,恐未出得安庆府外四位即死于非命。”遂说出当前形势。
吴越讶异不信,诧道:“吴某并未叛帮,令主为何要杀吴某等人?如桂中秋者则可消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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